母亲还这么善解人意。
“那我丈母娘肯定也漂亮咯。”
皮球顺理成章地踢了回来,江橙只回一句:“是漂亮。”
“没事,离放假还有一阵子,你想好了跟我说。”
“好的。”
店员微笑着打断他们的对话,“您好,菜上齐了哈,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韩限:“辛苦了,去忙吧。”
店员:“不辛苦,祝二位用餐愉快。”
韩限刚想拿筷子夹菜,突然现江橙脸色不太对劲,“怎么了,不舒服?”
方才讲话耗光了他仅存的精气神,现在他感觉身体烫,手脚冰凉,浑身无力,连双筷子都拿不起来。
“我…头疼。”
韩限起身碰了碰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你烧了。”
“韩限,我想回去……”
他烧得快爆炸了。
韩限二话不说将他打横抱起,去前台划了一次卡,匆匆忙忙放人进车里。
“新业时代还没准备药箱,我送你回宿舍。”他边开车边看着后视镜里的人。
江橙连眼皮都没力气掀,只弱弱地点了两下头。
“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
“……”
江橙拧了拧眉头,没说话。
韩限努力回忆起昨晚的种种,终于想起来了。
昨晚空调开到一半,他们觉得太闷就关了,江橙身子骨又怕寒,肯定是后半夜冻着了。
他自己喝了酒脑子不清醒,只顾着自己热。
……
江橙说的没错。
他真他妈是个混蛋。
-
这个点许恒和张弛还在校外嗨皮,韩限小心翼翼推开门,再小心翼翼把人放在下铺。
床铺的凉度正适合着高烧的人。
他用脸颊反复蹭了蹭被单,像只昏昏欲睡的猫。
韩限脱掉他的鞋子和外套,帮他正了正身子,整理整理歪七八扭的衣服。
直到摸到他的裤腿,他身形一顿,搓了搓手指。
凉凉的,湿湿的,冰冰的。
“宝宝,你好像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