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宋烟桥肯定又偷偷喝了好几杯。
甚至不像是喝酒了,像是吃菌子了。
蔺喧:“宝宝,泡沫不会咬人,你看泡沫是软的,一戳就破。”
蔺喧带着宋烟桥的手去戳泡沫,真的一戳就破。
宋烟桥更迷茫了,“那是谁在咬我?”
蔺喧沉默。
捡垃圾的哥
宋烟桥睡醒,脑袋晕乎乎的,像是装了两吨水一样,宋烟桥连忙甩了甩。
身上穿的是蔺喧的衬衫,大爹还在旁边睡觉,宋烟桥一个蛄蛹蛄蛹到蔺喧怀里。
吧嗒亲了一口。
{是谁家大爹在睡觉啊?}
{哦,原来是我家大爹啊。}
蔺喧眼皮动了动,不动声色收紧了动作,把宋烟桥抱得更紧一些。
宋烟桥乖乖让蔺喧抱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的钱,开始不断在蔺喧怀里蛄蛹。
{我钱呢?我钱呢?}
小松鼠摸了一下大爹的兜,没有。
小松鼠摸了一下大爹的腹肌,没有。
小松鼠摸了一下大爹的,没有。
宋烟桥摸了半天没有摸到直接把自己累倒了,他的钱呢?
宋烟桥苦恼,蔺喧该不会顺手给他丢了吧?
到处找钱的宋烟桥还没有察觉自己身上的异样。
宋烟桥瘫瘫,偷偷轻轻踹了不懂事的大爹一脚。
{我都醒了,你还睡还睡,你还不起来,把钱给我?}
{谁家做大娘子的做成你这样?你再这样你还是洗手去做妾吧。}
蔺喧:“……”
不是很想做妾。
蔺喧抱着宋烟桥,“我醒了。”
宋烟桥着急,“那我钱呢?”
蔺喧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把一沓整整齐齐的支票递给宋烟桥,“这里。”
宋烟桥眼睛都放大了一些,“你就把我的钱放在这里吗?”
蔺喧:“……”
好了,彻底成不受宠的妾氏了。
{我的两千万难道不值你一个保险柜吗?}
蔺喧:“……”
心里戏很多的叭叭叭,但是拿到支票却笑得很甜,“算了,罚你给我十万块,就原谅你了。”
蔺喧抱住宋烟桥,“小松鼠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小松鼠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难受吗?”
宋烟桥拿着手上的支票,越看越开心,脑袋摇得像是一个拨浪鼓,难受?
他为什么要难受?
当然他拿到这么钱,也是可以装一下的。
“有一点点难受,其实我不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如果可以,我还是想要很多很多的爱。”
宋烟桥眨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唇角的笑都要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