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白心月一个时辰,谢自清看时间到了外出交友的时间,拿着几本书,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跟好友吃酒回来,路过光线昏暗的巷子,就被人套了麻袋,一棍子打断了谢自清的腿。
大晚上的,人们都在生命大和谐,突然被一道惨烈声吓到,顿时萎靡不振,气得破口大骂,“妈的,还有没有公德心?你怎么不直接死了呢!”
各家各户的男人骂骂咧咧穿着衣服出门,看那个混账坏了他们的好事,就看到谢自清躺在巷子里,双腿呈现一个诡异的弧度。
“谢秀才?大晚上不睡觉,躺在这里干什么?”
男人对谢自清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人家是秀才公,他们一介白衣,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不好了谢秀才被人套麻袋,打断腿了,赶紧叫大夫。”
作案工具的麻袋和棍子都在谢自清旁边放着,不知是不是没来得及带走。
“谢秀才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他这些天,天天出去交友,可能有些人看不惯他,才套了麻袋。”
“也有可能是嫉妒谢秀才的才华,提前为自己扫清障碍。”
“可能是,我每天早上起来都能听到谢秀才读书,那么刻苦,应该是有大学问的。”
众说纷纭。
但他们不知道。
有时候勤奋努力是没有用的,还需要天分。
像谢自清就是没有天分那一类人。
即便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念书,他还是会背错句子。
可能他也知道,光靠自己,多就只能考上举人,就顶天了。
状元是万万不敢想的。
但他又是非状元不可,一般都举人身份,他做到头,顶天了也就四品官员。
所以才将主意打到原主身上。
谢母和白心月只知道哭,大夫还是众人帮请来的,忙了一晚上,药钱还没付,大夫也没好意思问。
毕竟谢母和白心月都在哭,难道让他跟她们说,你们先别哭了,付一下医药费?
那样显得他没有同情心。
行医救人也是要招牌了的,坏了招牌,就是坏了生意。
老大夫背着药箱,在天翻起肚白的时候,就回去了。
“娘,月儿,我的腿好痛?我这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麻沸散,只是简单包扎,上了一点药,怎么可能不痛呢?
谢母哭得更大声了,“我的儿啊,你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呢?你这个腿,大夫说以后即便能站起来,也是一个跛子,参加不了科举了。”
今年开恩科,谢自清还没考,也赶不上了。
现在也考不了了!
谢自清闭着眼睛,他实在疼得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表哥,会不会是你招惹了什么小姑娘,被人家长辈教训了呢?”
白心月想说的是张姗,会不会是被张姗报复了?
“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静一静,你们都出去!”
谢自清被吵的脑仁儿疼。
“好好好,我们先出去。”
谢母拉着白心月出门,没管白心月那一脸纠结的模样,进厨房煮她炖骨头汤。
以形补形,谢自清断了腿,自然要给他煮骨头汤补一补了。
而白心月一边觉得可惜,一边又觉得万分不甘。
她好不容易驯养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就这么没用了,被人打断了腿,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但是,现在让她找下家,她一时之间还是找不到比谢自清更好的男人了。
有权有势有才华的人,长得没有谢自清好看,长得好看的男人,还不如谢自清呢!
在她纠结的时候。
张姗给了她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