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口中所说的姐妹两就是弗雷泽姐妹,当初受李再安逼迫,弗雷泽在她所主持的新闻节目中播报了那则直接导致贝塞隆陷入被动的新闻,虽然事后她做了公开道歉,给了诸如没有对新闻来源的真实性做调查之类的借口,但电视台方面还是解除了她的聘用合同。
这些还不是最要命的,更糟糕的是,此后的一段时间,一连串的打击接踵而至。
先是找工作处处碰壁,紧接着就是妹妹卢西亚娜在学校的更衣柜里被人现藏毒,被开除了不说,还被警方逮捕,直到交了巨额的保金之后才放出来。
这还不算,就在三天前,姐妹两住房子半夜里突然起火,等消防车姗姗来迟的时候,整栋别墅几乎被烧成了白地。
这所住房是弗雷泽贷款买下来的,分期才交了四年,银行随后以她没有固定工作为由冻结了她所有的银行账户总而言之,弗雷泽姐妹两等同于是被逼入绝境了。
走投无路的弗雷泽终于被按耐不住了,她找到贝塞隆的竞选总部,希望能通过“摆事实讲道理”的方式令这位议员先生放弃对她的打击报复。
但事实证明,当她还是十二台新闻节目主持人的时候,这种方式可能有用,而当她没有了那个身份之后,作为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根本没人会给她讲道理的机会更不幸的是,她还是一个长得很漂亮,足以勾起男人占有欲的普通女人。
于是她在离开贝塞隆竞选总部后不久,就被不明身份的人绑走了,如果不是遇上正在监视贝塞隆的班长,她的命运就不是堪忧那么简单了。
看着厢货车迅消失在夜色之中,李再安咬咬牙,脸上的表情迅沉冷下来。从内心来说,他并不赞成班长救人的举措,可以预见,两个大活人被人从眼皮底下救走,此时的贝塞隆定然有了警觉,今后要想继续监视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不过这种话李再安是绝对不会当着班长他们的面说出来的,那会显得他太冷血。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给弗雷泽姐妹两安排一条出路,最好是让她们远远的离开圣保罗。
又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李再安抿抿嘴唇,转身从车厢里提下另一个旅行箱,在夜色的掩映下进了黝黑的楼道。
走电梯直到12楼,标注着12o1a的保险门紧紧关闭着,门两侧的墙壁上喷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涂鸦。
拿着钥匙打开房门,李再安提着箱子进了门,把箱子放在玄关拐角处的鞋架旁边,摸索着打开电灯开关,反锁房门。
连着玄关的客厅很小,估计也就是三四十平米的样子,典型的小户型平民住宅。客厅里收拾的倒是很干净,只是什么摆设都没有,仅有的一张沙还破破烂烂的,上面堆放着一些带保鲜膜的鲜菜、食什么的,估计是班长他们买来的。
踢掉脚上的鞋子,李再安走到玄关对面的一个房间里看了看,里面是厨房,灶具什么的都有,看着像是不久前才擦拭过的炊具台上,放着几张票据。走过去拿起来看看,其中几张都是市开出来的小票,还有一张是收据,上面用葡萄牙语写着收房款6375万,房款两讫之类的话。
草,这破房子竟然也要六千多万雷亚尔,差不多六万美元,有没有搞错再说啦,不过就是住一段时间,有必要整个买下来嘛。摇头笑笑,李再安将几张票据全都折起来,塞进口袋里。
从厨房里转出来,右手边就是浴室,而再往右的一个房间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缕昏黄的灯光。
将虚掩的房门推开,卧室里竟然没有床,仅仅是在地上放了一张双人的席梦思床垫,此时,床垫上正蜷缩着两个女人,正是弗雷泽姐妹两。
卧室内屋顶上的吊扇开着,但因为窗户紧闭,给人的感觉还是闷热非常,姐妹两大概是这些日子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对这种闷热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两人依偎在一起,睡得死沉死沉的。
床垫边的地板上零散的放了几个空饭盒,估计是姐妹两睡前吃剩下的。
李再安摇摇头,过去将几个饭盒扔进墙角的垃圾篓里,这才弯腰在床垫一角坐下,摸索着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支。
卧室里很安静,头顶旋转的吊扇出的“嗡嗡”声就是唯一的杂音。摆放在床垫一头的台灯,出昏黄的光线,像是极力要渲染出一幅光怪6离的景象。
毋庸置疑,弗雷泽姐妹两都是足以任何一个男人垂涎的尤物,那两对暴露在短裙下的修长大腿,在昏黄的灯光下绽放着一种令人目眩的淡金色光泽李再安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突然闯入她们的生活,这对姐妹将来很可能会各自嫁入豪门,由此过上或幸福或不幸福但绝对衣食无忧的富足生活。说到底,她们现在的落魄以及之前所受到的磨难,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是自己将她们拖到今天这个境地的。
不过李再安绝不会为此感到任何的愧疚,在他看来,愧疚是很扯淡的一种情感,它只是那种不知所谓的正义感的组成部分,却与他的奋斗和奋斗方式格格不入。大卫休谟在他的人性论中不就说过“正义只是起源于人的自私和有限的慷慨,以及自然为满足人类而准备的稀少的供应。”
正义永远是和财产权联系在一起的,在资本主义的国度里,保护财产的私有权就是正义,而在无产阶级革命的国度里,打土豪分田地就是正义。实际上说白了,所谓的正义是带有社会性的,是广大屁民对政府尽忠守顺的义务体现。而对于一个一穷二白,很可能须臾之间就会饿死的人来说,正义还算个球
李再安恪守的正义就是他自己制定的规则,不择手段的力争上游,同时,让聚合在自己身边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仅此而已。至于说在这个过程中会伤害到什么人,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不讲什么原则,不信奉什么天神,如果硬要划分的话,他会将自己归为私欲强烈的犬儒主义者,就像第欧根尼所说的那样对施舍者献媚,对拒绝者狂吠,对竞争者狠咬。
一支烟在不知不觉中抽的仅剩一节烟屁,李再安又取出一支,正准备点燃打火机的时候,感觉屁股下面的床垫颤了颤,扭头一看,却是弗雷泽正抬起头来迷迷糊糊的朝门口张望。
“我告诉过你,尽快离开圣保罗,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儿”叮的一声打燃火机,李再安点燃烟卷,吸了一口,说道。
“啊”弗雷泽没想到身后竟然有人,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似的翻身爬起来,将手里握着的一把不锈钢中片刀掩在胸前,摆出一副自卫的姿势。
李再安看看她,反手从腰后的刀鞘里拔出一柄d8o军刀,手捏着刃尖递过去,说道“这东西切菜还行,杀人不好用,还是用这个吧。”
弗雷泽早就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了,她想都不想,扔掉手里的切菜刀,一把握住军刀的把手,照着他当胸捅过去。
李再安哪儿能让她捅到自己,只是一个反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搭在她手腕大凌穴上的拇指微一用力,再向外一甩,军刀便从弗雷泽的手里甩飞出去,“嘟”的一声钉在对面的墙壁上。
“原来是要杀我,”捏着她的手腕不放,李再安笑着从腰后又掏出一支手枪,手指套在扳机环里,倒拎着送过去,说道,“要杀我的话,用那个也不行了,还是得用这个。”
弗雷泽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把手枪抢过去,对准李再安的脑门就扣下了扳机。
“保险,保险没打开,”李再安跪坐起来,一本正经的指指枪身上的保险栓,说道。话说完,还要伸手帮她把保险栓拧开了。
没想到这次弗雷泽连枪也不用了,她从嗓子眼里迸出一声沙哑的嘶吼,窈窕的身子猛然一窜,一头撞在李再安的胸口上,将他撞得一个趔趄,仰身摔下床垫。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可是要了李再安的命了,女人的力气是大不到哪去,但撞崩他身上刚刚结疤的伤口却是绰绰有余了,摔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感觉前胸、后背上就像是被人家捅了几刀一样,疼彻骨髓。
一招得手的弗雷泽不依不饶,抢过那把中片刀,了疯似的追着扑上来,抡着刀就朝他身上剁,明显是恨不得将他剁成十几、二十块。
李再安哪儿敢让她扑到自己身上,趁着她抡刀的空档,一脚蹬在她小腹上,将她整个人蹬的摔倒在床垫上,而后忍着浑身的巨疼,扑过去跨坐在她胸口上,一边一只,将她的两只手按在脑袋两侧。
被制住的弗雷泽状似疯狂,她像是水蛇一样拼命扭动着身子,试图把李再安将自己身上掀下来,可惜的是,她的力气与男人相比实在是差的太过悬殊,挣扎了两三分钟,李再安始终牢牢坐在她胸口上,她自己却先没力了。
更不妙的是,弗雷泽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有了异常,他不仅呼吸粗重,眼带邪光,而且坐在自己胸前的两腿间隆起了一个硬邦邦的棍子,直挺挺的耸立在那儿。
虽然没有经历过男人,可弗雷泽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绝望的最后挣扎了两下,然后“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李再安的脸上,心里只想着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一下心头的愤怒。
就在这一口唾沫吐出去的同时,弗雷泽就听到妹妹颤抖的声音在旁边传过来“求求你,别伤害我姐姐,求求你”
弗雷泽心头狂震,整个人顿时从疯狂中醒转过来,直到这时候她才想到自己的妹妹还在身边呢。
感觉到女人的身子顷刻间松软下来,已经处在暴虐边缘的李再安欠起身,抹掉女人吐到自己脸上的口水,而后一手捏着她的脖子,一手揪住她裙子的翻领,用力向下一撕。
随着“嗤啦”一声裂帛脆响,弗雷泽的身子在床垫上弹了弹,单薄柔软的纯棉连衣裙离身而去,裸露出一具仅有胸罩与底裤遮体的完美胴体。
“不”弗雷泽出一声悲鸣,一边抓挠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一边喊道,“卢娜,卢娜,你快走,快走”
“走什么哪都不许去”李再安怒喝一声,提着从她身上撕下来的裙子站起身,两步奔到卧室门口,“疯女人,活该让你落到贝塞隆那个老变态的手里”
话说完,人已经走进客厅,房门被他摔得出咣当一声巨响。弗雷泽傻傻的躺在床垫上,最后一句哭喊就那么闷死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腔里。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