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的昌平君惊恐地满头大汗。
“怎么办?他真的来了。
”他与卫庄再次相见的地方充满了紧张气氛,与先前不同的是,两人都显得焦虑和不安。
“早有预料。
”卫庄一脸严肃道:“我已经决定去魏国。
”面对昌平君的恐慌,“六月十三日我该怎么做?”后者急切询问。
“这不是我的问题。
”说完,卫庄决然转身离去。
随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周围的几个身影也随之消失——就如同流水沙聚,随风消散。
昌平君感到脑门阵阵刺痛,思考伍子胥的到来,不由得紧锁眉头。
伍子胥真乃煞星无疑,而且他此次挑动事端,难免会让有心人现。
“这些人竟然如此不识时务,不知那个人到来,他们的末路已定!”昌平君心中憋闷不已,最怕的是伍子胥有所行动。
聚散流沙这样的组织闻名战国,连名字都让人闻风丧胆,但听到那个人的到来后却选择悄然撤走。
没过多久,伍子胥的身影逼近新郑。
还好新郑城墙未被攻克,昌平君明白叛乱可为,但如果城破,则是对秦国权威乃至秦王的挑衅。
“城下何人?”秦兵在楼上呼喝问道。
对方怒斥:“瞎了吗,武安君,您竟然没认出秦三公子!”
王贲喘息不止,愤怒难抑,尽管已是傍晚,微光却依旧透出些昏暗。
城墙上的士兵岂能无视这样庞大的军队队伍?
“抱歉,确实没能看清,秦三公子来此为何?”士兵语气毫不谦卑。
一声轻嘶回应,不论是身后随行的战士,还是守在城头的秦国勇士,听说是伍子胥来访,无不起奋精神,期盼迎接英雄。
唯独守将并不恭敬。
这意味着什么?
在整个秦军内部,除了敬畏伍子胥无以言表,他在军中的权威和他的言辞威力,有时候甚至越了秦王嬴政的话语。
“奉昌平君命令,未经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入或退出新郑,以免叛乱失控。
”那位将军毫不畏惧地宣告。
王贲闻言,怒火冲天:“你是瞎了吗,这位是秦三公子!报上你的名号!”
"在下是王开,微末的军侯。
今日不论来的是秦三公子,还是大王,只要未经昌平君的许可,这城门休想开启。
"王开坚定地说道,断然拒不让进。
他的身后,集结了逾百位贴身亲卫,按照军侯规格,通常有一百至两百名亲兵随侍左右,此刻已然将城墙紧紧环伺。
秦贲调马后撤,嘴角闪过冷笑:"很好,很好,非常好!"这笑容意味深长,明显透露出了某种危机感。
然而,现在不是追究问题的时候,要任务是尽快平息新郑的叛乱。
这名小小的军侯与将闾对峙之际,守城秦精锐的军心也被动摇。
将闾,何等人物?战场上的战神,战国时期的最强。
他是战绩累累,影响力凡的存在,每一场大战几乎都伴随着他令人胆寒的斩。
整个秦队对他的狂热敬拜无人能敌。
此时,将闾沉默无言,缓抬起手,在他身边的士卒手中接过了一根长达一米,粗约三厘米的铁棍,它是将在大规模战役中用于致命的利器。
无论距离远近,在此范围,无人可逃过铁棍的雷霆一击,必是瞬间倒地身亡。
铁棍前头已磨得尖锐如针。
匈奴的败落,这铁棍也居功甚伟。
在常人眼中平凡无奇的铁棍,在将闾手中却变成了令人胆颤的工具。
"嗖!"将闾微微用力,只见那铁棍划破黄昏时分闪烁不定的阳光,在阴影间划出一道冷厉无比的轨迹。
噗嗤!瞬间爆的度让多数人都难以反应,王开的头颅被穿透,由眉毛贯穿至后脑,随后鲜血与脑浆激溅四溢。
铁棍犹如刺豆腐般轻易插入了墙体。
直到临终前,王进仍然双目圆睁,眼神迷茫,困惑于自己为何陨落于此。
直到这一刻,王进方恍悟惹怒了何等可怕的强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