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外姑所赐,那定要好好尝尝,娘子,你也喝点?”
刘文君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满面笑容道:“也罢,夫君有此雅致,我定要陪伴啊。”说完她便给自己倒上了一杯,以袖遮挡一饮而尽。魏武不由笑道:“娘子好酒量,哈哈哈。”
刘文君不由连连点头:“确实是好酒啊。”说完她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魏武说道:“娘子,明天我要出城狩猎,说不定能打到狐狸。”刘文君举起酒杯道:“夫君,那我祝你明日满载而归。干。”
“干!”
于是二人饮酒吃肉,不知不觉已喝了两三坛。
当魏武看向刘文君不由一愣,在灯光下,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犹如朝霞初照,显得格外迷人,双眸之中,星光点点,深邃又迷离。她的身体在酒的催化下变得柔软而慵懒,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优雅而又迷人的节奏。
只见她拿起一坛酒直接开喝。
天啊,这丫头肯定是喝大了!
魏武见状连忙制止,微笑道:“娘子,好了。别喝了,你喝多了。”说着便要拿走她手中酒,却见刘文君娇憨可人,猛拍案面道:“不要嘛,我就是要喝!干!”说着又拿起酒坛要干。
“娘子,别喝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刘文君酡颜醉色用双手勾住魏武脖子笑道:“夫君嘛,你今天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如此放肆!你可知罪?”
只要这丫头不继续喝,什么罪都行。
魏武连连点头:“在下知罪,在下知罪。”
此时刘文君眉目传情:“既然知罪,那定要受罚。”话音刚落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魏武推倒,随即骑坐在他身上。
魏武大惊不已道:“娘子,干啥啊?”却见刘文君宽衣解带,满脸邪笑:“严惩敌将!”
“啊!不要啊!!!!!!!!”
……
第二天清晨,只见魏武双手被绑躺在榻上,而刘文君则如同小鸟一般依偎在他胸膛。
魏武回想起昨晚生的事情,难以置信,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娘子竟然会酒后乱性。
此时刘文君睡眼迷离地看向魏武,疑惑地问道:“夫君,你怎么把自己绑榻上了?”魏武一脸茫然道:“娘子,你不记得了?”刘文君揉了揉太阳穴,摇了摇头,于是准备起身给魏武松绑。
但刘文君刚一动却感到一股强烈的酸麻从腿上传来,一瞬间她直接趴在了魏武身上。刘文君娇羞含怒敲打魏武胸膛道:“好你个夫君,弄得我双腿麻,你到底干了什么?”魏武瞪大双眼一脸诧异道:“娘子!你该问问自己,昨天你干了什么?”说着他拉了拉被捆住的双手。
刘文君先是愣了一下,疑惑地打量着魏武。一瞬间她脸红耳热:“哎呀,羞死人了!”说着一头躲入了被子之中。
魏武不由感慨道:“娘子啊,你真乃女中豪杰啊。”
“不准多言!羞死了!”
魏武连连点头:“放心,娘子,我绝不多言。但你能把我放了好不好?巳时初我还要去打猎给外舅弄良裘。娘子,乖,听话。”刘文君满脸通红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将魏武双手解开。
魏武起身揉了揉肩膀坐了起来:“娘子,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些早点。”刘文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出门,魏武不由长舒一口气,他大声说道:“李管家!李管家!”此时李管家快步跑了过来行礼道:“老爷,有何吩咐。”
“早膳准备好了吗?”
“回老爷的话,刚预备齐正准备给您送来。”
魏武答道:“我夫人有些累了,你让几名侍女服侍她用膳,我去二堂吃。”李管家点头道:“诺,老爷。”
很快几名侍女便端着早膳进入了卧房,而魏武则来到二堂用餐。
吃完饭后,魏武换上铠甲便骑上马离开了府宅前往军营。
当他来到军营后便看到尾敦和杨校尉穿着皮甲牵着马,而二人身后跟着十多名甲士。杨校尉行礼道:“将军!伴猎甲士都在此处!各个都是军中好手。”魏武满意地打量了下眼前的这十多人:“不错!非常精神!时辰不早了!出!”
“诺!”
随即众人策马前往城北树林,此时林中树木的叶子已经变得金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魏武此时带领着众人在林中寻找猎物,这时尾敦指着远处道:“将军!快看那里有一只野兔!”魏武随即停了下来,定睛一看只见五十步外有一只野兔卧于草中,他随即拉弓上箭,瞄准野兔。
但魏武并没有将弓箭射出而是将弓箭放了下来,尾敦见状不由一愣道:“将军为何不射?”魏武答道:“猎物太小,难以入目。”尾敦行礼道:“不知将军,何等猎物可以入眼?”
“数日后便是祭月节了,我想猎一只狐狸,给主公做一个良裘。”
“将军真乃忠孝之人,主公有将军为婿真乃幸事。但这狐狸向来狡猾,恐难以现。”
这时杨校尉说道:“将军,此处林大,狐狸狡猾定会藏躲。”
魏武答道:“杨校尉,让众军士分散开来,现狐狸以响箭为号。”
“诺!”随即众人便在林中分散开来。
此时林中一片金黄,枯黄的树叶堆在地上如同一层厚厚的地毯。马匹踩在落叶上,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如果有狐狸很有可能躲在落叶中。
魏武坐在马背上,小心翼翼地在林中搜寻。他的目光如猎鹰般锐利,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突然间,他看到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那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它躲在落叶下,只有一双闪烁的眼睛暴露在落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