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想做什么”,顾晏舟近日来很忙,那只老狐狸疑心太重,他还是要小心应付。
茴香随后起床,伸了个懒腰,“创业第一步,找个店铺”
“嗯,我今日是忙,晌午也不一定回来,让吉祥跟着你”,顾晏舟没有吃早饭,便要匆匆离开。
“晏舟,你不吃早饭?”茴香跟在他的身后,冲着他的背影喊。
“嗯,你自己的吃便是”,声音渐远,茴香瞅着顾晏舟最后一片一角消失到转角处时候才瘪了瘪嘴收回视线。
“在这当望夫石呢”,时鱼白的俊脸蓦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哎,你怎么神出鬼的”,茴香抬手将时鱼白的脸推向一边。
"怎么,不生气了",茴香一边往回走一边问道。
“谁撞南墙,谁疼,既然你都死心塌地认准了那个男人,那我也别操心了。”
“时大哥,你看看我”
“看什么”。时鱼白手指摩挲的下巴,上下打量这她的脸:‘这脸可爱有余,妖艳不足’!
“谁让你看这个?”
“那看什么”
“我让你看的是你看我像是冤大头吗”
时鱼白眼神闪烁:“我看着还挺像”
“得,这天被你聊死了”。
吉祥看着时鱼白那张欠揍的脸,还以为他会萎靡上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昨天她就是多余管他。
“吉祥,你帮我个忙吧”,茴香拿着昨日的一万两银票递给她,‘你帮我将这张银票换成小额的吧,百两、千两、再换一下碎银子’。
“好的,小姐”,吉祥接过银票便出了门。
茴香则继续写她的话本,等着茴香换了小额的银钱回来。
顾晏舟在马车上处理了一些手比较紧急的事情,便上朝去了。今日朝中的气氛格外的凝重。
太子被被贬以及过去的很长时间,但是皇帝陛下迟迟没有再立储君的想法,各方势力依然坐不住了,特别是皇帝居然让顾晏舟非正统流落民间十几年的先皇之子入驻东宫,一朝天子一朝臣。顾晏舟一个王爷的身份插手东宫的事情名不正言不顺。
再说,自这个先皇之子回归正统后,朝廷中就没有哪一天是风平浪静的,先后生了这么多事情,不得不让他们心存狐疑,最近朝中风雨如晦,跟这位先皇之子是不是有直接的关系。
即使顾晏舟平日里表现得人畜无害,但是他们不相信,狼不吃肉,该吃草了。而顾晏舟看着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饿狼。
只要顾晏舟在朝中一天,他们就无法睡一个好觉。
今日朝堂中,左相、右相为了储君之事,吵的不可开交。左相一派主张正统,坚决认为只有四岁的五皇子可继承大统。
右相一派则认为立储当立贤,五皇子尚幼,无法集成大统。
一时间,朝堂如菜市场一般,吵的人头大。
庆云帝本来就精神不济,这会子头疼更加厉害。身边伺候的太监,看着庆云帝脸色铁青,马上拿出金丹给他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