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奚月开口道:“他那个时候在it深造,大家都很忙,等成为最好的自己后再于顶峰相见也不晚啊。”
她看向越止,心领神会地笑笑。
越止惊喜地,欣慰地应和道:“嗯,是这样。”
吃完饭,时序说自己的家人来临姚了,有事需要回去,就不与他们同路了。于是,就此别过。
送奚月回家的路上,越止竟没有像往常一样询问她工作的情况,比如有没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有没有想他这样的话。
奚月察觉道他的不对劲,大概也猜到了他反常的原因。
她暗暗笑了笑,便直截了当地调侃道:“越先生,今天好像兴致不高呀,怎么了,我回来了你还不高兴吗?”
越止沉默片刻,冷哼一声,语气略带一丝愤愤不平,道:“苏黎世?瑞士?一起游历欧洲?”
奚月转头直勾勾看着他,笑道:“你吃醋了?”
越止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接着问道:“哥哥?你怎么不叫我哥哥?”
奚月反驳道:“你才比我大一岁不到,我怎么能这么叫你呢?时序是真的像哥哥那样很照顾我,‘哥哥’是礼貌性称呼。”
越止显然没有被她这种说法说服,得步进尺道:“不一样,反正他有的我也得有。”
奚月被他逗到,只能无语地看向车窗外平复一下心情。
车里又恢复了安静的气氛。
“越止……哥哥。”
他愣了一下。
奚月侧身对着他,相互看不到表情如何,但隐约能看到奚月的脸挂上了一层红晕,而越止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很用力。
他眸子闪动。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心跳有多乱。
再见,猫咪老师
徐伊的画展展厅布置完备,她亲自把画一幅一幅安排在每个位置。
这段时间,她一直忙于画展的事,以求能以此使自己从越止官宣这件事里走出来。
她只敢偷偷在家大哭一场,自然不能无理取闹地跑到越止面前又哭又闹,理所当然地质问他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她不会这样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徐伊想,自己可以丢人,但不能让徐家跟着她一起丢人。
况且,他们现在,至少还是朋友,至少不能连朋友都做不成。
至于奚月,其实她对她并没有什么意见,甚至在自己喝醉后奚月把她抱出去,抱到车上时,她有那么一刻是放下芥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