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师父师娘,我和阿慈也先回去了。”
“好,一路小心,我们便不送了。”
“对了,墨儿,今后好好对小慈,你们的路还长,以后还得自己走。”
“师父……”
不知为何,即墨闻言心头一紧,总感觉要生什么。正当他想询问之际,太叔易安却只是摆摆手,催促他们回去。
“那师父师娘早点休息,我们先告辞了。”
在二人走远之后,念慈看着一脸心不在焉的即墨问道。
“怎么了?从刚刚开始我就感觉你心神不定的。”
“你觉不觉得我师父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有吗?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也许吧。不说这个了,我带你去我说的那家食肆尝尝吧。”
“嗯。”
尽管嘴上说着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直觉告诉他,他师父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但他师父从来不会这样,除非这次的问题非常严重。
与此同时。
“夫君真的不打算和墨儿他们好好道个别了吗?”
“嗯,走吧,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其实温孤蕊霞很清楚,自己的夫君是个很重情义的人,但也正因如此,夫君才不打算和自己的徒弟好好道个别,毕竟,百年的陪伴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割舍的。
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们。
“师父,弟子让您操心了。”
易安忽的对着天边一拜,一道神虹自天边飞来,直直落于二人身前。
“行了行了,有什么事我们路上再说,准备好了我们便回去吧,那笔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易安的师父,也是这古滇国都中的一个老叫花,江湖人称天机算——玉衡舒,只是从之前那次镇魔行动之后,所有人便都以为他死了。却不想他竟只是化身成了一个老乞丐,一直都活得好好的。
“温孤蕊霞见过尊者。”
“打住打住,还没想起我来?”
“您是?”
“我说一个名字,你再猜猜看。”
“嗯。”
“玉清瑶。”
“母亲。您,您是舅舅?”
“哎,月儿长大就把舅舅都给忘了,都怪你这臭小子。”
话落,对着易安狠狠地瞪了一眼。
无辜躺枪的易安只能摸头傻笑,对于自己这唯一的师父,他现在可还真不敢造次。
温孤蕊霞见状,一把抱住玉舒衡的胳膊,满脸的乖巧。
“哎呀,都是月儿的不好,真的不怪易安,舅舅,您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气了吧。”
“好好好,舅舅不生气,舅舅都听月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