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要让这几个家伙去死啊啊啊!
“原来生麻社长生气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啊。”游城还是第一次见鹤衣发脾气。
可能是社恐的缘故,她平时会规避与人的冲突,即使有时候因为不想和人交流而一副冷淡脸,也会因为本身的可爱长相淡化尖锐感。
而且不认识的时候虽然会触发鹤衣逃跑事件,但熟悉之后就会发现她其实很能聊天和讲故事。
并不是他这种常年不开口导致语言系统都生锈的类型。
总得来说就像一颗新鲜出炉的蜜瓜包一样无害。
至于现在——蜜瓜包打人啦!
“光太郎你又在惊讶什么啊!”鹤衣叉腰,“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音驹经理了吗?”
身后是捂腰二人组——夜久捂的是额头:“为什么打我时是脸啊……”
“有没有可能,小鹤跳起来打不到我的额头……呜哇!”黑尾的小腿再次负伤,“小气鬼。”
“因为大家都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木兔豆豆眼,“所以我也被传染了!”
想通之后他理直气壮起来。
“真是元气的经理啊。”花椰菜感叹。
然后他就发现,元气经理桑在他打招呼后,仿佛被吓到的兔子一样蹿出两米距离。
身为一枚普通的男高,他不由得有些受伤,难道他长得很吓人吗?
“花椰菜妖怪?”鹤衣揪住了研磨的袖子,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也许是吧,小鹤桑。”
鹤衣浑身一抖,赤苇京治!
看到枭谷二传被嫌弃得更厉害,花椰菜心情平复了许多:“大家进去吧,今天的训练就快开始了。”
鹤衣当然知道花椰菜君不是花椰菜妖怪。
“森然的主将小鹿野大树,二年级,是主攻手。”游城对着笔记翻了好几页,找到了相关资料,“那边的生川高校则是专攻发球的学校,全国大赛时败给了枭谷。”
这些都是鹤衣交给他的,在一个学期过后,游城也渐渐熟悉了排球的规则和打法,不会再问出“为什么社长不参与拦网”这样的话来。
合宿时间为一周,主要内容就是对战与强化,上午各校按照排表相互比赛,输的一方绕场鱼跃一圈,下午则是在继续比赛的基础上,进行单项强化训练。
例如今天就是发球。
砰砰砰的声音在球馆内连绵不绝,游城觉得自己的鼓膜都要被震破了。
更别提就在球场上的鹤衣了。
——鹤衣与拿着球的夜久卫辅四目相对。
“自由人一定要练习这个吗。”夜久勾起几分苦涩的笑,“不如让我到对面去接球……”
其余几所学校的自由人情况也差不多,听着其余位置的选手激动的大喊,他们只觉得这个世界太过吵闹。
“当然。”鹤衣翻过一页,面无表情,“10球,不,15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