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嘤咛:“小心开车……”
耳边是他隐约不满的腔调:“你是我对象,程嘉宜是不是得喊你一声嫂子?什么朋友,妹妹,我家不兴这套。”
卧室打闹玩脱
云浅心中一暖,但随之而来的是压抑情绪。她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回事,每当程嘉定没把话说明白,想逗趣她的时候,她总会把事情想得很糟糕。
她好像缺乏对他的信任,也没有安全感。
这种感觉好难过,让她想改变,又不得要领。
难道追来的感情会让人患得患失吗?
“对不起。”
云浅下意识和他道歉,但之后再想说什么缓和气氛,就很无力了。她脑中没有漂亮的词汇,也不想出声,突然感觉满身的疲惫。
随即难堪地低下头。
车子一路直行,程嘉定很明显分心,余光注意着云浅脸上的情绪,不知不觉给车子提起速度。
“我们先不去商场。”
他在前方十字路口拐弯,向回程家别墅的方向行驶,安抚她:“有什么事等到家再说,现在不要乱想。”
云浅的多思多虑,他是了解的。
不然以前不会得抑郁症。
他都记在心里。
云浅目光掠过窗外,看着匆匆而过的街景,好像根本没听进去他说什么,思绪沉浸在自已的世界之中。
偏偏程嘉定一清二楚,她的世界很消沉。
车子霎时像离弦之箭一般,朝着目的地而去。
程江和苏雁枫不在家,程嘉宜也去上学,家里只有佣人,见到程嘉定拉着云浅上楼,纷纷低下头,各忙各的事。
一路走进程嘉定的卧室。
云浅气喘吁吁的,想坐下休息会儿,又觉得自已外衣不干净,不能碰人家睡觉的床铺。
程嘉定没有注意到她的拘谨,关了门就脱衣服,大衣、毛衣、裤子统统脱掉,丢在旁边的沙发上。
云浅看到他在做什么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吓得连忙转身,语态娇急:“大白天的你干嘛!”
程嘉定最后脱掉脚上的袜子,嗓音平淡:“你也脱,脱了我们上床。”
“……”
云浅仅仅一个背身动作,浑身就像煮熟似的,红得彻底。也足够僵硬,双腿想挪步都动不了。
她好恨自已不争气,徒留在原地,接受凌迟般的羞耻。
在她一动不动时,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的程嘉定找来到膝盖的短裤,随意地套上。又在自已的衣服里找出一件宽大的背心,递给快要缩成一团的云浅。
他神色正经:“屋里热,你穿毛衣受不了的。”
“……”
云浅都不敢承认,她脑中想的画面可不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