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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花褪残红青杏小南适 > 第64章(第1页)

第64章(第1页)

你们四目相对,你羔羊般的惊恐被他摄入眼中,他一张无情无绪的脸倒映在你瞳仁上。你们都未发一语。然后,你看见他拿出一小壶酒,还有一根玉势,他舌尖从那东西顶端舔过,那张冷肃的脸上忽然就带了一种兽类的放纵,似极其渴望不受约束地将幻梦中的秽事变作现实,他说:你若不说,一会儿这东西便要用到你身上了。自你跟他之后,他还从未用过此类“情玩”,此时将此物拿出,多半是为了吓你。你被他吓至面色苍白,僵立不动了,他又将那物丢下,哼笑一声道:便是要弄,也是我弄,还用不着这玩意儿!

以他那深重的“醋癖”,是容不了旁物上你身的。

见你缩往屋角,他一双眼随你走,你走到哪处,那双眼便跟到哪处。房门是早从屋外上了锁的,你出不去,窗户前几日被人装上了窗格,即便是想要从此处跳入河中,那也是妄想。这个囚笼,是几日之前新造的。

他说:柳桥,我不信你妻花了买命的钱,给你递出的消息仅只是嘘寒问暖。你要么找一套能叫我信服的说辞敷衍我,要么……我便亲身教你什么叫“玩意儿”。

你不再看他,也不再言语,只紧紧缩在屋角,缩成一团,仿佛只要如此,你便能不受风侵雨渍。

他过来了。

初春时节,卯时末刻的日头已经爬到屋脊之半,此时透过窗栊投入屋内,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长得像某种会扑人噬骨的兽……

你认命地闭上了眼。

头两个时辰,你以为自己能熬过去,就如往日那些俗套一般,他折腾累了便会放过你。未料他居然从清早折腾到了暗晚,还未休歇。你整个人都被他拆了一遍,此时喘息着、颤抖着,抬手推拒他,你手落入他掌中,他便缠上一条绸做的索,再次将你拽入欲情当中。

入夜时分,秦淮河上依然有叫卖夜花的,他将近处贩花人手上的花都买来,一蓬蓬茉莉和晚香玉撒下,又被他或压或揉,腻满你全身。

他说这是秦淮妓家惯爱买的夜合之花,那香气柔靡而艳烈,最能勾留恩客过夜。

你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是身心都怕极了,有几次你求他开恩饶过你的话就衔在嘴边,好悬就要冲口而出,都被你咬牙吞了回去。

他见你如此能熬,便更要耍弄手段——将那花埋入你身体深处,使那柔靡艳烈的香气留在你身上,经久不散;或是将那在你身上流连过的樱桃摘去核儿,接唇喂你吃下。

他说:平日多是我在忍情,若是肆意,就如今日这般。你不是说我当你是“玩意儿”么,今日便教你见识清楚我是如何对“玩意儿”的。

你眼角一片绯红,是被长泪淌出的痕,身上有好几处被他揉肿,此时碰都碰不得的,他还要用舌尖去弄。

他说:全不理会你要与不要,这才是对“玩意儿”的做派,懂了么?

这场情事持续了两天一夜,他将你盘剥殆尽,自此之后,你再不敢走到那书社附近,再闻不得茉莉与晚香玉的气味,再见不得樱桃。

呷醋

那场盘剥是如何终结的,你全不记得了,弦儿绷断后,你彻底迷失在一片黑暗中。这当间医者来过,为你悬丝诊脉,得了个剥丧太过的结论,先开了参汤,要人速速煎来喂你喝下,又开了好些药,想救回你一些元气。这医者与但生祖上交情深厚,逢到疑难杂症,或是不好外找的病症时,便叫他到家来,因此,高门内的暗昧事体他也没少见。此番他正好在金陵走亲戚,临时被人捉来应差,见的又是这样不堪的景象,这趟半夜出的差,实在叫他心头不爽利。他是爷辈的人物,人老话多,边诊治边开方,边忍不住说嘴:你与他有何深仇大恨,至于这样对他么?

就差没说他禽兽不如了。如今还敢在他面前说一二句实话的,也就只有这个在他家干了五十来年的老东西了。旁的人还要命,或者还要脸,都不好说,只有他,张嘴就来。

但生将你搂在怀中,静静看你烧得嫣红的一张脸,半晌才说:我与他无冤无仇,只是心里爱他。他心里又不肯只爱我。

老东西一听就明白了,这混账是呷醋呷猛了,乱来呢!

你那不叫爱他,叫盘剥!老朽见识短浅,只听说过真正心爱了便要想法子成全,未曾听说过心爱了便要往死里毁的!你若再不收敛,他迟早叫你害死!

老东西愤愤不平,接口再说:你若真想他缓过来,近仨月便不许再行事了,这药方开出去,熬来按时服下,能不能行,全看命!你说你,好好的一个人,被你弄出了“蒸骨痨”!这病症说出来都难听死了!老朽行医数十载,也就见过那好色不知节制的齐王孙得过这样病!那是他自个儿作死作出来的,怨不得别人,这个呢?你行事之前就不知道他体弱?他这脉象,是生来便有弱症的,他爹娘小心将他养大,难不成是为了送你消遣的?!

但生一直默然不语,由他说个尽兴,他最后还要补上一刀:舒公子行行好,下回再有这样差使还是另请高明,不然老朽年老话多,又不中听,若逆了公子的耳,便是万万的该死了!

舒家管事的守在门外,听老头胡扯了多时,吓得心惊胆跳,又不敢进来劝,只好在门外转圈,想了一会儿又悄声招来几人,交代他们若是见势不妙,就尽速把那参汤送过来,好歹救老东西一命,省得让公子一怒之下打死!

他们舒公子难得平心静气听人数落,待老东西说完了,他问一句:他这热症何时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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