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傅泽屿永远不可能会喜欢她,
顶多就是认识顺手一帮而已。
徐姒妤和傅泽屿走出门,她瞅了眼旁边身高马大的傅泽屿,他轻而易举的抗着面粉,丝毫不显半分吃力,她温吞道:
“谢谢。”
傅泽屿“啧”了一声道:
“跟我唱反调的时候不是挺牙尖嘴利的,怎么跟你前老婆婆面前就不行了呢?该不能是欺软怕硬吧?”
徐姒妤方才积攒的一丝好感瞬间消弭道:
“你也不软呀。”
傅泽屿深凝了她一眼,勾了勾唇,意味不明的来了句:
“这么见多识广,我软不软你都能看得出来?”
徐姒妤顿了下,总觉得这话不单纯,但傅泽屿怎么可能会同她往那种上不得台面的话,
她娇颜似烈火燎过的炙烫,觉得自己想多了,复而启步道:
“看脸就知道性子不好,脾气烈。”
傅泽屿可没漏过她一刹那不自然的神情,他眉心紧蹙:“。。。。。。。。”
这丫头肯定懂。
懂得真不少。
两人回到家时,小洋楼空无一人,傅泽屿去了茶园,而徐姒妤一个人做饭,来回倒腾的填着麦秸秆,
她做了凉拌牛肚丝和红烧排骨,又熬了一锅红豆粥和大白馒头,见傅宏和何兰还没回来,
知道傅泽屿饿死鬼投胎的属性,所以她每道菜扣了一部分,才端到了桌子上。
傅泽屿回来吃饭,尝到牛肚丝酸辣脆爽,红烧排骨一抿脱骨,他扫了一半的菜和三个大白馒头,才满意的起身。
他正欲离开,徐姒妤面不改色的放下筷子道:
“把碗洗了。”
“你在使唤我?”傅泽屿冷哼,徐姒妤听这话就知道他不会干,不过细想想也是,傅泽屿年少有为,估计在家都是翘着腿等现成的,
然而,傅泽屿端起筷子和即将仅剩残渣的盘子往厨房走道:
“没娶媳妇的时候都是我干,娶了媳妇还是我干,合着相当于没娶。”
徐姒妤唇角弯了弯,倒是没想到他并不算难说话,她起身抹着桌子。
恰好此刻,傅宏和何兰回来了,板车上拉了电视机、两台电风扇、小衣柜、梳妆台、椅子还有一个缝纫机,
傅宏咧着嘴道:
“小妤,你那会结婚的急,东西都没置办,现在你看看还缺啥,我给你弄。”
徐姒妤拒绝道:
“你这家里什么都有,什么也不缺,而且电视机傅泽屿屋里就有,没必要在我屋里又按一个了。”
傅宏抱着电视机就往隔壁瓦房走道:
“那刚好你天天晚上去泽屿那屋看电视,这电视机就按你娘那屋好了。”
徐姒妤虽然不会半夜踏足他屋里,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倏而,傅泽屿从厨房出来道:
“孤男寡女的,先是让晚上去我那屋里看电视,要不了两天就得让你给我躺一张床上了,这你也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