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要上去跟母亲聊一聊。”我将手伸向欣月。
她有些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
“你确定要带我上去吗?”欣月不太相信的问道。
“呃。。。。。。行吧,我先去和母亲说一些事。”
欣月像是流露出了低落,又像是感到了疲倦。
她将脸埋在双腿上,说道:“去吧,早去早回,我等你一起去住最近酒店。。。。。。不想再睡车里了。”
“嗯,我一定快一点。你先去车里等我吧!”
“不,我坐会儿再上车。”
我没有再劝欣月,因为知道她就是个倔脾气。但偶尔她又还是会服软。
我真是弄不懂她。或许我从来没有弄懂过女人的思维,实在是太跳跃了。
“喂,你听说没有,我们医院昨天闹鬼啊?”
“不会吧,不是听说是个乌龙吗?”
两个上夜班的护士结伴聊着天与我擦肩而过。
我突然现自己鞋带松了,便停下来准备套一个蝴蝶结。
“也不是闹鬼吧,就是厕所里好像有女生在哭的样子。那个点声音传出来就有点吓人。”
我愣住了,随后抬头望向那些八卦的护士。
“可谁大半夜会在女厕所里哭啊?太可怕了吧?”
我耐不住心中的猜疑,径直走到护士面前,对一个年纪较小的女生问道:“你好,请问一下,当时有人在现场吗?”
护士思考了片刻,才回道:“那个同事昨天生着病值班,半夜去了一趟厕所,就吓到了。”
“几点钟?”
“大概凌晨两三点的样子?怎么了嘛?”
我愣在原地沉思了很久。。。。。。
我是记得的,昨晚的我去买了一些面包,是有拿出手机付款的,所以我知道时间。
而护士们所说的时间,大致与我和余晴在外面聊天的时候相近。
要是余晴去上厕所听到了哭声,回来肯定会跟我讲吧。
但如果哭得人是她呢。。。。。。
护士们早已离去,而我在原地思考了很久,最终心里还是有了一个很大的猜测。
那个哭泣的女生,实际上就是余晴。
至于她为什么会哭,还有人比我更明白吗?
我心如刀割的含着眼泪,却不愿意让它掉落。
是我伤害了她对我的善意,还得寸进尺的侵犯了她的身体。
或许她表面不想表现出来,但内地里恐怕已经伤心欲绝了吧。。。。。。
我自知自己是没有资格再去心疼她的,就像我已经无法再站在罗琪面前了一样。
我还是浑浑噩噩的上了楼,在母亲病房前停住了脚步。
走廊里安静得像是被吸食声音为食的恶魔吞没了一般,没给我留下一点掩盖我忐忑不安心情的机会。
四周都没有人。这一刻我一个人站在病房门口旁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