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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在日後得到了答案。

當然不是。

在和oo6，oo7，oo8等等系統接觸過之後，聞落面無表情地想。

oo4是一個討厭的周扒皮，oo6是仿真殼毀滅怪。

只有11有這麼可愛。

ーー

o1o還逛到了前任主系統的休眠的地方，那地方是主系統以前的工作間，現在進去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已經沒有一點數據光亮的大球靜靜躺在裡面，角落裡有很多他以前撿回來的壞掉的系統殼子。

o1o湊過去，很安靜地貼了貼大球：「我回來啦。」

他的身體裡有許多主系統的數據，此時緩緩流動，不分彼此。

主系統以前只會檢查o1o進化程度，o1o現在於是繞著他飛了一圈，給他看自己漂亮的，泛著藍光的小球。

「我迸化完了哦。」

大球安安靜靜地趴在那裡不動，和以前一樣。

「以後我會撿更多的殼子來陪你，」大黑球不理統，o1o想了想，補充道：「我不喜歡上班，不過沒關係，我還找了一個人來談戀愛，他可以幫我上班，不用擔心我了哦。」

這話說的非常懈念，要是主系統在，一定會用數據狼狠敲o1o的腦袋。

不過不在了。

o1o和大黑球聊了一會兒天，湊上去蹭了蹭它，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聞落正待在工作間，面前是飛竄而過的數據，周身白光環繞，顯示著主人的心情相當不錯。

o1o遠遠看了看，發現上面都是一些小世界的數據。

聞落見他來了，笑了一下，叫他過來。

他伸出的手修長漂亮，簡直像是白玉雕琢而成，還散發著暖意，和數據很不一樣。o1o又看看他手邊堆著的漂亮盒子，非常主動地過去了：「都是我的嗎？」

他原本有點黯淡的藍色一下子就亮起來，呼吸一樣一明一滅地亮著光。

他變成了人形，是個非常漂亮的青年，眼睛澄黑，睫毛卷翹，幾乎只看上半張臉就知道這一定是個長相精緻的人。

聞落「嗯」了一聲：「都是你的。」

他說著把人抱著，數據變成的人形冷冰冰的沒有溫度，他一邊想著之後要給人多做幾個仿真體，一邊讓人看面前的世界：「挑挑。」

o1o覺得這一幕有一點熟悉，好像每個世界聞落讓自己這麼挑的時候，就是在挑他們之後要去哪裡完。

然後玩著玩著就死掉了。

o1o有點發愁地說：「這次不會死掉了吧？」

聞落聞言一怔，看了他一會兒，然後笑了起來。

他湊過去親親o1o蹙起的眉心，低聲哄道：「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

o1o的小觸手興致勃勃地鑽進這些世界裡偷看，唔，這個世界香香的，要一個，這個世界裡還有龍，也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