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喀秋莎》本就是一情歌,动人心魄。
尤其令琴酒无法拒绝。
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彼此闭上了眼睛,深陷在这粘稠、令人沉沦、不愿脱离的情欲之中。
——
当阳光重新升起的时候,诸伏高明从睡梦中醒来,却仍不愿松开怀中的柔软。
他望着琴酒疲惫过后安祥的睡颜,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果然啊,还是要从这人喜欢的事情入手。
琴酒昨日真的毫不抗拒,两人顺理成章地又睡在了一起,琴酒的床再一次有了他的一席之地,也不枉费他受了伤都要坚持练习好几天了。
是的,这几日诸伏高明没有去基地,没有见任何人、甚至为了不让人打扰自己还搬了家,一切都是为了要练好这曲子。
这是一并不黏糊的情歌,气势恢宏。
同样的,这也是一战歌,令人听过后便久难忘怀。
还好,诸伏高明虽然对厨艺不在行,但其他方面都有些天赋,几天时间便练好了,而且成果显著。
真好哄啊,琴酒。
诸伏高明轻轻亲吻琴酒的眼角,心底产生了些微疑惑,但很快便又被他挥散。
不可能的,只要对琴酒稍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琴酒和苏联完全扯不上关系。
据说琴酒十几岁便加入组织了,当时他只是个小孩,虽然算不得在组织土生土长,但也绝对称得上是组织的核心成员。
对这歌的反应这样大,大概只是因为喜欢苏联歌曲吧。
至于他的父母是不是苏联人……
这一点,诸伏高明根本无从查证,但大概率应该没关系。
正思考着,琴酒打了个哈欠,睁开的眼睛还有些迷瞪。
“再睡会儿吧。”睡美人一样的琴酒,诸伏高明向来是看不腻的。
听到诸伏高明的声音,琴酒彻底清醒了,昨夜的一幕幕在脑海内快闪回。
《喀秋莎》、拥吻、脱衣上床……
琴酒的眸光有些躲闪,起身开始穿衣。
“害羞了吗?”
“没有。”琴酒的语气十分生硬。
诸伏高明却在笑:“可看你穿衣的动作有些匆忙啊。”
“因为时间不早了,我还要早起训练。”琴酒的理由很合理。
诸伏高明于是也坐了起来,他并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笑吟吟地看着他,还将手在琴酒劲瘦的腰肢上捏了一把。
“斯洛克!”琴酒磨了磨牙齿,颇有些气急败坏。
“这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觉得吃亏可以捏回来嘛。”诸伏高明故意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问:“我的腰好捏吗?”
琴酒板着脸没有说话。
诸伏高明继续问:“够纤细吗?手感如何?还合你的胃口吗?”
琴酒“蹭”地抽回手,狠狠瞪了诸伏高明一眼,冷道:“要点脸吧!”
“不要脸的话,可以这样贴贴吗?”诸伏高明掀开他前胸的衣服,将自己的头埋了上去,狠狠吸了一口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