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模样,一个妙龄少妇,穿着白色上装、蓝底碎花短裙,绑带细跟凉鞋,头发微散,坐在小区外的路墩上,腿露了大半,神情落寞,他心想,还好,脱下舞台上那身豹纹皮裙装了,不然深更半夜的,太像特殊职业。他鸣了两下喇叭,示意她先上车,保安早就已经站在了岗亭外,一脸笑容可掬,他却并未将车子开进去,而是朝山路上驶去,带一个酒醉后的俏佳人回家,摆明了会出事,她既然说有事,说完就送她走吧。
只山路上的路灯透着点光进来,肖亦群看了副座的陆琪一看,脸颊微红,难得的宁静,便问:“喝高了?”
“还好,郑睿在,和他喝了两杯。”
“什么事,非要找我现在说。”
陆琪却突然笑了起来:“没事,不发酒疯嘛!”
肖亦群猛的把车停在路边,转过头来看着她:“有事快说。”
陆琪已经把头低下去,抵在了前方储物盒的上端,闷着气装无赖:“老大,我真没事,你送我回去吧,来时忘了,这里打不到车。”
大半夜的有人玩这个吗?肖亦群伸手想把她脸给扭过来,瞧瞧她什么表情,是不是和人喝酒多了,打赌来调侃老大,可陆琪就怕他看,死活不肯,越拉那头就越低。可顾着头就顾不了大腿,裙子只到半膝,弓着腰还拉拉扯扯,连安全内裤的边都露了出来,肖亦群看到这白花花的大腿,眼神一凛,冷笑起来:“陆琪,你就爱这样玩,是吧。”
话音刚落,副驾驶位全给放了下去,陆琪还来不及反应,肖亦群整个人已经压了过来,她赶紧伸手去推,叫了声:“老大。”
肖亦群抓住她双手,举过头顶,直视她的眼睛,看到那丝慌张后倒笑:“怎么,有胆量就继续勾引啊,每次只管放火,就不管灭吗?”
他大半个身子压在陆琪身上,身下的人连动弹的余地都没有,被他捏住嘴巴,直接就给吻了上去。陆琪刚才还凉飕飕的身子,一下子就上了火,他手指所碰之处,全给烧了起来。
事后回想,陆琪不得不承认,始作俑者是自己,在任何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眼里,有点姿色的女下属深夜戚戚的来到你家门口,语气幽怨说要见你,可见了面却什么事也不说,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肖亦群是被自己三番五次有意识无意识的撩拨给激怒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是羊羔出身呢。
他来之前应该是要睡了吧,只要无事,这个男人一贯早睡,陆琪心想,他这样的习惯自己怎么也知道。她闻到他口腔里漱口水留下的淡淡薄荷味道,等他舌头退出时,还不自觉的舔了一下。这样细小的回应让肖亦群愈发胆大,他半撑起身子,右手从发线中一路蜿蜒向下,来到了胸前,指腹轻轻的在沟壑间划了两圈,绕到背后解开了扣子,然后衣服推高,低头吻了下去。突如其来的糯软湿意让陆琪寒毛都立了起来,可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对即将到来的紧张,她没法拒绝。
如果心口那么那么凉,为什么不能用身体把它捂热。
是的,她终于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想抗拒他,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不是没想过逃离,躲这个人远远的,可如今还是心甘情愿的回来。即便知道带着几分龃龉,知道自己做着道德法律所不允许的事情,知道自己或许将淹没在深不见底的沼泽里,哪怕是沉沦,要用后半生的无数辛苦去换,她还是想要,一次也好。
男女之事上,沉默便是纵容。
午夜寂静,密闭的车内仿佛半山间隔绝出来的另一个空间,空气中是比七月烈日骄阳更令人燥热不安的荷尔蒙因子。都会男女,身体交缠、四目相对,眼神中仍不缺探究和考量,可最终都被只手可去触碰的原始欲望悄然覆盖整个眼眸。
肖亦群只在胸前做短暂停留,便卸掉了陆琪的衣裳,他抬头端倪身下这白里透红仍在轻颤的身躯,发现确实如她所说,身材很好,胸前有料、腰肢玲珑、臀翘腿长,更能激发欲望的是,手指触摸过的地方皆如凝脂,那么一丁点的小丰腴恰到好处,26岁的女人仍如18岁少女一般,确实保养得很好。
如此激情四射的时刻,陆琪却如同初经人事般,不知所措,待肖亦群手指一路往下,她几乎闭紧了双眼。她什么都做不了,越是兵临城下,就越知道自己在做不被接受的事情,害怕被人知晓她的不堪,神经紧张、心跳加快,她只能不断地咽口水来阻止那颗心脏砰砰的跳跃,咬着牙齿切切的在心里喊:拒绝他,拒绝他。
而肖亦群已然没有再多给她时间做天人交战,他分开她的双腿,奋力直入,内里早已湿滑,推入并不困难。陆琪哼出声来,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敌不过汹涌而来的情愫。
车内空间狭窄,并不适合双人剧烈运动,肖亦群揪着她的胯部,以免冲击力将她不断地向后推去。陆琪全身无力,私处被热量裹挟并且胀满着,被入侵的痛楚让她嘴唇张开了一丝缝隙,传出低低浅浅的呻吟,合着肖冲击时的节拍声,在这车厢里来回流动。
大家都叹息,说对比其他肖家人,肖亦群的行事风格太过白开水,真是不知能不能在那么强势的兄姐面前抢到一块肉,可郑睿却说:“你觉得不公平,年纪轻能力不够可以学,凭什么把他排斥在家族事业之外。陆琪,收好你的正义感,他当了15年私生子,母子俩被人扔在国外不闻不问多年,为什么能回来,他比我们谁都知道,心字头上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