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粉作风极端,行为疯狂,严重扰乱艺人生活。以前她是微短剧女王,粉丝均为中年油腻男,不乏私生粉,往星驰互娱寄过情趣内衣、用品,男士内裤之类的恶心东西。
家里地址被爆,本身就有蹊跷,还往家里寄蛇,简直丧尽天良。
“还疼吗?”许暮芸涂上酒精棉花,在他手背上吹气。
“要不要我派人保护你?”谢辰泽隐隐感到事情不简单,以他对娱乐圈连皮毛都算不上的了解,想不出头绪。
大boss也有头脑不灵光的时候。
“不用,这种事我能应付,再不济,不是还有你吗?”许暮芸故意用镊子稍稍加力,把酒精棉花往他手背上按:“我的好六叔。”
“六叔?你刚电话里可不是这么叫的。”谢辰泽丢开她手中的镊子和酒精棉花,把她摁在床上,单掌牢牢锁住两只手腕,“想好了再叫。”
“六叔,六叔,六……”粉薄的双唇被覆上,涧石蓝圆领t恤腰间被撩起,一只强壮的手臂滑入,在一团白雪上用力挤揉。
“别啊!玻璃窗碎了,有人翻墙进来怎么办?”通过开着房门的主卧望去,地上的玻璃残渣依稀可见,“这里不安全,地址被爆出来,随时可能会被狗仔拍到。”
“你是谢夫人,我看谁敢拍。”单手将t恤往上翻,盖在她的脸上。
“还谢夫人,我谢谢你。”许暮芸蒙在t恤里戏谑道,“你不会做饭,还怕蛇,被我发现了吧。”
“我不怕蛇,是不会抓蛇。”谢辰泽双手猛地用力,将雪白的奶盖从中间撕开。
“我的……嗯!”许暮芸惊慌失措,紧接着胸前热意沁来,被吸得饱胀,略微生疼的轻轻一颤,“我错了,六叔。”
她不该在这个时候揭他的短,已然来不及。在被动局面下,许暮芸依然透着股内心的倔强。
浅棕格子百褶短裙滑落在地,一股凉风从大腿掠过,大掌的温热覆在下身,许暮芸不禁轻颤。
森林里漫起潮气,小草来回晃动,潮气愈发浓重,在黑夜里凝结成露水,顺着河道汇成溪水,冲破黑暗的笼罩,滑落在两座冰山上。
随着一阵颤动,两座冰山猛烈地摇晃,天崩地裂袭上心头,震得她阵阵发麻。黑夜消散,一声声闷雷响彻昏暗的天空,森林里的清泉喷出一股热浪,滋养周围的小草,更多的泉水在落在冰山、雪地和山丘上。
剧烈的抽搐,使她陷入迷离,不知身处云巅,还是沉入深渊,从未有过的激畅快遥,是如此绝妙。
好似一抹白云,随风飘荡,时而凝聚,时而涣散,时而高升,时而沉落。
隔着t恤,湿润的舌尖抵来,想要迎接,却无法突破那层薄薄的阻碍,尝试多次,始终无法真正触碰。可她并不想把这层薄幕揭开,把自己藏在透着微光的昏暗里,视觉的阻碍,激发其他四感的敏锐,尤其是触觉。
小溪流水的“哗哗”声,能清楚地辨别,逐渐聚成河流,受板块的挤压,从地底涌现一股温热的泉水,随着连续的挤压,形成山洪,不间断地向空中喷发,冰山和雪地受引力的影响,剧烈颤动十数次,山丘几近扭曲,洪水奔流在森林、冰山、雪地、山丘的每一个角落。
发出连续的“呜呜”声,被双唇强行封住,地动山摇更加猛烈。
许暮芸虚脱地躺在云端,任凭热浪在身上肆意灌浇。
“下次还敢不敢叫六叔?”低沉的绵柔在耳边回荡。
被蒙在t恤里的许暮芸使劲摇头。
“那该叫什么?”
“老公。”许暮芸吃力地吐出两个字,昏昏然地在云中飘荡。
大白天客厅窗户破了个洞,随时可能有人潜入的慌张,被粗暴的恣意妄为所驱散,失去视觉的惶恐,在霸道的驱使下,彻底激发触感的敏锐,求而不得,令她急欲与难忍,在粗犷的原始力支配下,连续两次冲破云霄,在遥远天际漂浮。
谢苗苗在小院子里留下一些衣物和梳洗用品。当时觉得两人结合来得突然,万一出现什么状况,好给许暮芸留条后路。
客厅和卧室像是案发现场,凌乱不堪。许暮芸洗完澡换上军绿色t恤和天蓝色破洞牛仔裤。
“不收拾干净吗?”被谢辰泽拉横抱出门,落地后问道。
“一会让谢苗苗来弄。”谢辰泽用黑色手工牛津鞋移开她脚下的碎玻璃。
“我的内……算了。”经过昨晚的事,谢苗苗很好地履行管家的职责,她不再纠结那些羞耻的衣物。今后还会把床单弄脏,难倒要自己洗不成。既然总会被人发现,不如让谢苗苗来收拾残局,好歹是信得过的人。
“等下。”许暮芸在栀子花丛前顿足,“我给花浇点水。”
谢辰泽松开她的手,在一旁抽烟,看着她在每一株花下均匀喷洒。
她可以不管床上残留的衣物,栀子花必须浇水,再不浇水就要枯萎,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回来,要向这些精心呵护的小花小草好好告个别。
最后,她不忘给意外种下的竹子浇水,把它扶正,踩夯实周围的泥土。
“暮暮,你的衣服怎么?”谢苗苗和茂叔在客厅吃着坚果、看综艺,见两人一道回来,诧异的眸子在许暮芸身上打量。
“先生,提早回来怎么不通知我来接?”茂叔抖掉身上巴旦木壳的屑,挺直身子说。
“谢苗苗,你会开车吗?”谢辰泽问道。
“会,两年前考的驾照,开过我爸的面包车,五菱宏光开得贼溜。”
“你在车库里随便找辆车,自己开去余霞路,把那边收拾下。”谢辰泽把领带丢给谢苗苗,“有空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