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芸和haylie一同把他架到自己船舱,叫来医生,对方说是普通感冒,不用吃药,自己会好。
许暮芸:“……”
老外的心真大,知不知道躺在床上的是谁。
还是谢苗苗心细,666感冒灵常备,冲了一杯,扶她喝下。
“谢董,明天的游艇会……”haylie试探道。
“照旧。”谢辰泽挥手示意她出去。
“你去吧,我来照顾他。”许暮芸扶他躺平,对haylie说。
haylie仍不放心,建议许暮芸帮他把衬衫换下,方才扶他的时候,后背满是汗水。在她的印象中,谢辰泽是金刚铁人,从不生病。
没过多久,haylie将睡衣睡裤、平角裤、袜子。毛巾,一股脑全送来,临走前再三提醒她,一定要帮他换,还要擦身,身上发臭事小,不利于有效退热。
许暮芸:“……”
“要换你自己换,我不干。”许暮芸把东西放在床上,背对着他说。
“这个haylie,就喜欢瞎操心。”谢辰泽撑着枕头起身,“我是生病,又不是残废。”
船舱很大,配备两个卫生间,两人各自洗澡。
“陪我。”许暮芸洗好澡爬上床,谢辰泽已躺在床上,被他拦腰抱住。
不和病人计较,眼下最要紧的是退烧。
“先让我关灯嘛。”许暮芸左手在墙上的开关附近摸索,够不到。
腰间的力稍稍松开,船舱内顿时漆黑。
被他抱在怀里,许暮芸本想挣脱,感受到对方身子微微轻颤,拉起被角,裹到他肩膀,只露出个脑袋,自己则埋在他胸前,右手搭在他的腰间,用自己的体温抵御他身上的寒气。
男子呼吸均匀,没几分钟便入睡。许暮芸的脸贴在他睡衣敞开的胸口,没有雪松木的香味,除了沐浴露的芬芳,更多的是温泽那独有的令人安神宁心的气味。没过多久,许暮芸也安然入眠。
额头被温润轻柔的东西触碰,许暮芸醒来,两瓣薄唇贴合的胸膛散发出男人的荷尔蒙沁入口鼻。
“夫人醒啦。”听到动静,搂着她后背的手稍稍用力。
“昨晚你发烧,医生不肯开药,我没办法,只好……只好用这种方式帮你降温,六叔请不要误会。”许暮芸推开他的胸膛,拉起被子卷在身上,坐起身背对着他。
“我没误会,只是跟你道个早安。”
“你烧退了吗?”许暮芸忽然想起什么,转身把手背搭在他额头,不料被一只大手钳住,挣脱不开,身子被拽地前倾,浓重的鼻息吐在她的双颊。
“你很关心我?”男子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摁住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
“我是你的妻子,妻子照顾生病的丈夫,是应该的。今天有个游艇商务会晤,我想让你快点好起来,不耽误行程。”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轻轻触碰便感到一股胀痛,许暮芸有些喘不上气,又不敢喘气,把脸憋得通红,偏过头紧咬下唇。
“你刚不是还喊我六叔吗?”男子不依不饶,把低沉的话音和火热的鼻息喷进她的耳内。
耳朵赤红瘙痒难耐,又憋着气,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嗯”出一声,双颊愈发地潮红。
儿时练过咏春拳,许久不练,基本功还在。后来当演员,为保持身材,力气大不如前。许暮芸叉开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
“夫人这是何意?”谢辰泽感觉一双柔滑的腿向他勾来,心跳骤快,喉结滚了滚。
“先把手松开,疼。”许暮芸把头转正,清滢的双目注视着他,微微眨一眨眼。
趁谢辰泽松手之际,双手紧环在他的后背,腰部用力一扭,蓦地翻身。瞬息间,两人互换位置,许暮芸跨坐在他身上,得意地说:“我看你生病,好心照顾你,你却来欺负我,别忘了我是练家子,再有下次你试试看。”
咏春拳是这么玩的?
“怎样?你要谋杀亲夫?”谢辰泽张开的双臂,被她用全身的力气压住,怕用力伤着她,索性全身松弛下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姿势。”
“不跟你玩了,你不是要带我去游艇吗?”身子燥热难安,被他这么一调戏,愈加灼热,整个身子如同一团火,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被引爆。
许暮芸起身下床躲到卫生间去。练习五年的咏春拳,歹徒恶人没碰到,今天倒在床上派上用场。
你管这叫咏春?不过好像也对。
地中海的阳光和煦温婉,海鸥展开双翼在海面上掠过,身后留下一汪清波。“贝德福德号”游艇驶进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北面的冰川皑皑,东面是群山峭壁,南面三处并联的港口货轮云集。
“贝德福德号”游艇的主人是rsell,他们夫妇今日穿着t恤和沙滩裤,与昨日讲究的牌面差别巨大。受邀的除谢辰泽夫妇外,还有四位男士,一身休闲装,均为外籍人士,肤色各异。还有一位穿着比基尼正在泳池嬉水,身材玲珑的女子,许暮芸认得她,世界名模,t台上永恒的光,巴西人rissa,他是其中一位智利男士的妻子。
许暮芸穿的是haylie今早为她准备的,今年春季款的wiee浅粉紫色圆领美杜莎t恤和卡其色裙裤。谢辰泽难得不穿西服,穿上白色圆领体恤和卡其色沙滩裤,光风霁月下,显得比平时更年轻,更有活力。
男人们在船舱打桥牌,他们更愿意把这种牌说成惠斯特。三个女人不愿意掺和男人们的游戏,换上比基尼,趴在泳池边晒太阳。celia和rissa是闺蜜,聊着最近新买的包包,某品牌口红的新色系,即将开幕的米兰时装周。rissa是毫无疑问的压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