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孺要带着人跟随过去,那守城的将领让众人在城门口等候。
石墨对墨孺使了一个眼色,墨孺点点头,就在城门口整队休息。
石墨和墨一跟着那守城将士到了西州知府府衙,通禀过后得到允许进入了大皇子所在的房间。
石墨心里快的谋算着,她要不要把这鲁国的大皇子杀了,这样在西州府的鲁国士兵就群龙无了,然后她在把这鲁国的士兵杀一部分羁押一部分?
石墨快的谋算着,进了房间一抬头,就愣住了,怎么达雅在这?
达雅坐在鲁洝的旁边,正看着舆图,感觉有了看她,就抬头,迎着目光看了过去,然后惊喜的站起身,走到石墨身边,一把抱住石墨说,“云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大皇子一听达雅这样说,警觉的站起身,看着石墨说,“你是谁?怎么会穿着我鲁国士兵的军服?”
达雅转身对鲁洝说,“殿下,这是我姐姐墨云,她家就是这西州府城的,我的父亲见过云姐姐,一直对云姐姐称赞有佳,更是在我来鲁国之前,派人给云姐姐送去了一对宝马,云姐姐,那马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我又送回去了!那马太好了,不是这样的平民能养的。我估计,那马连大周的皇上都没有!”石墨歉意的说。
“你为何要送回去?那可是我精挑细选的一对马儿!”达雅有些不高兴。
石墨没有再解释,既然已经送回去了,任何解释已经多余了!
鲁洝打量着石墨和墨一问,“这军服,你们是从哪得到的?”
“这鲁国和大周大战,我们出来打探消息,看到马路边有死去的鲁国将士,我们为了安全,就把他们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那你们过来是为了何事?”鲁洝问,
“你们鲁国的粮草丢失了!我们过来报信!”石墨说。
“你又如何知道我鲁国的粮草丢了?”
“士兵临死前说的,说完就咽气了!”石墨冷静的说。
那鲁洝上下打量了石墨和墨一,石墨心里想,你要是敢让士兵抓我,今天就算达雅在,她也要把这鲁国大皇子拿住。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达雅看了鲁洝一眼说,“殿下!”
鲁洝看向达雅,达雅瞪了鲁洝一眼,鲁洝没说话,达雅对石墨笑着说,“云姐姐,家里可安好?”
“还好!谢谢达雅!既然消息已经送到,我就不打扰了!”石墨说,
达雅想了想说,“云姐姐,现在大周和鲁国战事胶灼,我就先不去拜访伯父了。”说完拿出一块令牌说,“这是大皇子府的令牌,有了这令牌,你们可以安心生活,等战事结束,我再去拜访伯父!”
石墨接过令牌说,“好!那我就先走了!”
“云姐姐,我送你出去!”达雅说着就和石墨往外走。墨一跟随着石墨出了房间门。
鲁洝看到达雅陪着石墨出去,立刻把守城的将士叫过来问,问石墨带了多少人过来?
那将士说,足有二百人!现在都在城门口休息。
达雅送石墨出了知府衙门,目送石墨离开后,就转身回了府衙,看鲁洝站在书房门口就说,“殿下,我有话同你说。”说完就进了屋。
鲁洝随着达雅进了房间,达雅让屋里人都退了出去,然后对鲁洝说,“殿下想把墨云她们抓起来?”
鲁洝坐到了椅子上说,“不可以吗?我觉得就是她们杀了我鲁国的将士,不然,她们从哪里得来我鲁国将士的军服!”
“那殿下觉得墨云是傻了吗?她就带着一个随从就到了知府衙门,知道你在这里,她还敢来,她是不想活了吗?”
“她本事再强又如何,这西州府城里都是我鲁国的士兵!”
“是,这西州府城里都是你鲁国的士兵,可是你没命了,这鲁国士兵与你有什么关系?如果我没记错,当时是派了五百将士押送粮草,现在人没了,粮草也没了,就在你眼皮底下不见了,你又如何解释?
如果今天不是我碰巧在这里,怕是现在我已经在替殿下收尸了,就算我为殿下报了仇,可是,这功劳也只能拱手让人了。再说,我也未必能为殿下报仇!”
“你这云姐姐当真如此厉害?”
“我北疆的宝马可不是谁都能送的!我父王对我说,这朝廷上的武官不管功夫有多高都不足为惧,因为他们畏惧皇权,可是这江湖上的高手能结交就不要去招惹,他们无所畏惧,在他们眼里只有两种人,该杀的和不该杀的!
如果他觉得你该杀,就算今天你躲过了,未必能躲过明天。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既然墨云在西州府,将来殿下跟陛下要封赏的时候,就把西州府做为封地吧!和墨云交好,说不定到了关键时刻会助我们一臂之力呢!”
“你就这样看好她?”鲁洝皱着眉说,
“对啊!我父王说她不简单,让我交好,原本我想等战事结束了去找她,今天碰巧遇上,也是缘分!”达雅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
鲁洝眼神不善的看着达雅,父王,父王,什么都是她父王。
鲁洝不禁握紧拳头,他还要忍,他的大业还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