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费姝睡觉没有脱衣服,甚至连斗篷都还穿着。
但现在黑色的恶魔斗篷已经不翼而飞了,里面穿着的病号服顶上两颗扣子也被歪七八扭地解开了,露出一小片白皙好看的锁骨和尖尖。
现在粉粉的地方已经被嘬得破皮了,费姝意识清醒一点后只觉得从没有人碰过的那里热乎乎的,又有点凉凉的,呼吸之间扯到的感觉很难言。
另外一边还被病号服好生生地保护着,但不知名的变态隔着衣服。
那块布料都打湿了些。
偶尔用锐利的犬齿碰一碰,像只尝试吃奶又不得章法的小狼崽。
都立起来了!
黑色的脑袋还埋在那里!
费姝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刚睡醒脸还是热的,眼尾浮着红,很容易眼眶也跟着红了。
他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过分地对待那里!
嘶,一大早就给我看这么刺激的吗
我营养还跟得上擦鼻血
这个色差对比好涩
怎么还有小狼狗的,昨天大家不都是猜什么成熟驯兽师吗
费姝反应过来,立刻抱着人的脑袋往外面推。
但腰还被没安全感地抱着,这个姿势不好用力,只能把人推得抬起头来,费姝顺势看清了这张脸。
跟他所有的想象都不一样,这是一张带着些野性的脸,眼睛很亮,像狼一样微微上挑,眉毛很黑,皮肤是健康的色泽。
还是个少年。
明明做着奇怪的事情,脸也长得攻击性十足,但这个少年偏偏眼神很干净,就像是涉世未深的狼崽一样。
费姝莫名把这种气质跟狼群们联系起来。
被费姝用了浑身力气推开,狼少年表情还有些委屈,但看出费姝的抗拒,还是卸了力道,不想惹费姝再生气。
狼少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留下气味标记的地方。
费姝都快被他气笑了,这个人做坏事,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弄得像不让他嘬,还是费姝太残忍一样。
费姝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现裤子也已经不太牢固地挂着,又把裤子给弄好。
然后盘着腿坐在床上,瞪着一脸迷茫的狼少年。
狼少年一直静静地看着费姝做这些动作,看到因为裤子不够长,盘腿时费姝纤细的脚踝,甚至一截匀称的小腿都露在外面,盯着看了两眼。
像看见肉骨头的小狗勾。
昨天通宵了,看这狗东西到处闻我们老婆
脚踝没印记,应该是还没弄到这里
??我有个朋友,癌症晚期,说想看看昨晚的录屏
然后他扯着被子,把费姝露出来的肤肉都给盖住了。
又学着费姝的样子,盘腿坐在床上。
露出来的脚踝其实是有点凉凉的,但是费姝是要兴师问罪,也不好再主动用人家的被子。
刚刚冒起来的火又被浇灭了一点,更何况费姝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脾气的人。
好像……人还蛮好的吗?
费姝打量着狼少年,觉得这个看着颇具野性还很凶的家伙,头脑好像不大聪明。
不是骂人那种,就是真的有点不太正常。
费姝试探:“昨天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