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转头笑盈盈地看着傅红雪,上下打量一番道:“其实我也看你不顺眼,只不过比起方才那些人,你比较好一些。”
傅红雪提了警惕,同样有些怀疑地打量着他,道:“所以你也要害我?”
“说对了!”小五抚掌而笑:“我也要害你。”
他的手一伸一缩间,一条长方形的事物破墙而入,稳稳地落在一地狼藉形成的台子上。
卓玉贞差点惊叫出来,这竟是一口棺材。
小五有些得意有些狡黠地微笑道:“只要你打开它,你的麻烦就多了,可以说花一辈子都未必能解决掉,我既然要害你,当然要千方百计让你打开才行。”
傅红雪不语,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刀。
小五又是神秘的微笑,笑容间挥掌击向棺材的一端。
棺材向傅红雪冲去,带着腾腾的冲劲和无法避免的寒意。
这一刻,棺材好像变成了小五的一种暗器。
傅红雪自然反应,不由自主地挥掌对去,掌风击在棺材的一端时,看似结实的棺材在这时候居然碎裂开。
棺材里却是人,落进傅红雪怀里,傅红雪一时没料到,没撑住,惊愕间竟被他压在身下。
这个人还在昏迷中,还没清醒,他当然是被小五暗算的,也是被小五放进棺材的。
小五悠然地负手微笑:“好嘛,这下子麻烦都凑齐了。傅红雪,既然我要害你,你就一定要倒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受不了晋江了,真想搬家算了……
着迷
路小佳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花很小,花瓣细细的,白得纯,白得无瑕,六瓣朝着阳光,在风中摇曳。
如同一个柔弱而美好的纯色小精灵,随着风起舞,既让人心生爱怜,又让人不忍打扰。
一只苍白秀气的手突然捏在它细细的花茎上,以一种深知这手的可怕的人绝想象不出的温柔,摘下了这朵花。
手的主人,一位少年,同样苍白,因为穿着一身黑衣,更显得苍白而瘦弱。
他轻轻地凑近,嗅了嗅手中的花,小心到似乎害怕他的呼吸会将小花吹走。
浅浅淡淡的花香,很幽静,很优柔。
他扯过身上的黑袍,小心翼翼地将花护在胸前,无限深情地怜惜着,穿过边城的街道,穿过风急凄凉的街道,穿过腥风血雨的边城,穿过哀痛而哭泣着的边城。
他要把花送给她。
路小佳觉得在梦中观望的自己很想笑,很想露出常有的带点讥诮带点嘲讽的笑。
他不是纵马鲜衣的少年英豪,她却是闭月羞花的江湖美人。
他的日子如同黑夜般寒冷阴湿,她的日子却如春天般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