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铮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当时只当她是小丫头,哄她而已。”
“你放心,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这样哦,那夫君一定要说清楚,别误了那姑娘的青春。”
“我知道。”
说开了话,沈宁鸢心头轻松不少,脸上不由浮现笑意。萧平铮垂眸看着她,道:
“晚饭吃了么?”
“还没有。”因为下午点心吃多了,就吃不下正餐了。
萧平铮满意地说:“正好,我也还没吃,叫厨房下碗面吧。”
“嗯。”
沈宁鸢这时候消化得差不多了,面条很简单,只加了葱花和鸡蛋,但汤底是海鲜汤底,熬制了一日,加了生姜料酒,腥味已经被去除,只余下鲜美,一碗面条,鲜而不腻,加上量也不多,沈宁鸢痛痛快快地吃完了一碗。
饭后,沈宁鸢摸着肚子,感觉有点胀,看来待会得多散会步,消化消化。
“你的伤都好了?”
萧平铮前几日还听那个叫巧心的丫鬟抱怨她腿上伤疤难看,督促她勤快换药,这两日不怎么听到了。
“嗯,都好了,伤疤也没有了,府里的药很好用。”
那是,都是宫里御用的。
“今日皇宫来人,说是皇后召见。”
萧平铮看了一眼置身事外的沈宁鸢,道:“也包括你。”
沈宁鸢的表情瞬间垮了。
过了有两三个呼吸,她才想到自己不该表现这么明显,脸才又立了起来,只是兴致还是不高。
“夫君,皇后召见我们是有什么事啊?”
“想来只是日常关怀,毕竟我是王爷,你是王妃,不是吗?”
沈宁鸢叹了口气,是啊,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当北肃王的夫人,就该接收皇室的“关怀”。
因为这件事,沈宁鸢晚上难得没睡好,要知道,她可是连新婚夜也能酣然大睡的人。这不睡不知道,一睡就出了问题。
第二日,萧平铮起床,就听到管家传报,说是沈宁鸢病了。
“病了,怎么病了?”萧平铮扣上腰间皮带讶异道。
庄管家回道:“说是昨晚受了风寒,今早起来头疼。”
呵,这是昨天被吓到了?萧平铮无语,怎么这么点大的胆子,这就被吓病了。
好歹是自己夫人,萧平铮用过早餐后来看她,沈宁鸢果然病秧秧的,一张小脸无精打采。
见萧平铮进来,沈宁鸢艰难起身。
“不用。”伸手按住她,萧平铮问:“怎么说病就病了?”
沈宁鸢心情沮丧,说话时都有些自暴自弃:“我是这样的,只要心头稍微有点事,晚上睡不好就头疼,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已经习惯了,夫君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