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甚至听到同事说,这婆婆和儿子私底下说要用这钱娶新媳妇。
急诊科和妇产科被这事搞得熙熙攘攘,混乱好几天。
傅明宴和顾绒也被牵扯进去,弄得浑身疲惫。
好在傅明宴做事靠谱,最终恶人没有得逞。
可那两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
顾绒心里难受,事情结束这天,走到医院楼顶上吹风。
原来最难治的不是病,是人心。
内心被巨大的无力感侵袭。
站了一会儿,顾绒听到身侧的脚步声。
她转身一看,是傅明宴。
“傅医生怎么在这里?”
“其实,是你占了我的地盘。”
短暂沉默,傅明宴开口道:“为这事难过?其实……”
“傅医生,我不想听大道理,也不想为了不难过而麻木。”
傅明宴眸光微变,笑道:“你想多了。”
话落,顾绒面前多了一瓶啤酒。
“喝点吧。”
傅明宴打开啤酒瓶递给她。
顾绒微怔,本以为他是来教导她的,没想到是来加入她的。
傅明宴见顾绒不接,眉峰微挑:“不会喝?”
顾即当即拿过酒瓶喝了一大口:“不是和水一样喝下去吗?有什么不会?”
傅明宴:“……”
实际,顾绒差点难喝得喷出来。
傅明宴见她强忍着的好强模样,压了压唇角:“又给我一个第一次。”
顾绒忍不住红了脸:“傅医生……”
“不逗你了。”
之后两人便陷入沉默,只是偶尔碰一下杯。
最后一次碰杯,城市华灯初上,他们目光相撞,眼神里跳跃着灯火。
或许酒精上头,他们就自然而然地接了吻。
再反应过来,顾绒已经被压在楼顶的围墙上予取予求了。
楼顶,露天,甚至衣服都没脱……
怎么就做了呢?
太疯狂了。
事后,傅明宴描摹着顾绒连骨头都软掉的身子。
“有没有觉得做一下,那些压力全没了?”
顾绒:“……”
她想起岳卓群的话来,问道:“傅医生是因为压力和不开心,才在这种事情上……放肆疯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