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的信没让柱们过多的动容,这一消息,却在瞬间引起群雄激奋!
宇髓天元失声道:【怎么会,明明连柱都没人曾经接触过!】
【这家伙居然…!】
扭身看向那被死死摁住的少年,动作幅度过大,在他旁边的恋柱意外受袭,直接以头抢地。
宇髓天元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不断地追问:【他长什么样子?!能力呢?!】
【地方在哪里?!】
连神游天外的时透无一郎都回神了:【你们战斗过吗?】
炼狱杏寿郎大声道:【不对,战斗过的话,这个少年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始终不见人开口,不死川实弥抓着炭治郎的脑袋拼命摇晃:【鬼舞辻在做什么?!】
【找出他的老巢了吗!!喂!快回答我!】
见其呆呆傻傻地一副失去思考能力的痴呆样子,他瞪着眼抓起花千骨:【喂,当时你在场吗?!你有看见吗?!】
【闭嘴,是我先问的!】
同样看向二人,宇髓天元神情激动:【先是鬼舞辻的能力…】
【没、没有。】
花千骨直冒汗,有点被吓住了:【当时只有炭治郎追出去了,不过,后面鬼舞辻有派属下来追杀炭治郎…】
【然后呢?!】
【快说!】
面对如此嘈杂的情况,主公大人嘴角噙笑,只做了一个动作————修长的食指抵在唇边,不管在做什么,在说什么,柱们纷纷住了口,重新安静下来。
【鬼舞辻啊,正在派人追杀炭治郎呢。】
长睫低垂,主公大人说道:【虽然理由可能只是单纯为了封口。】
【但我第一次抓住了鬼舞辻露出的尾巴,并不想松手。】
“看着”地上那个被几人抢夺了好几次的箱子,他在思考着:【恐怕在祢豆子身上,也生了什么鬼舞辻都预想不到的事情。】
【你们明白了吗?】
【我能够明白主公大人的意思。】
好话说尽,不死川实弥的态度却并没有改变多少:【人类的话放过倒也可以,但鬼不行。】
【至今为止我们鬼杀队是带着多大的心念去战斗,又有多少人为此牺牲!虽然我能够明白,但因此我无法同意!】
思虑再三,他提起箱子:【主公大人,请原谅我冒昧,即使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证据,但我还是无法信任她。】
【让我来为您证明,鬼的丑陋之处!】
见主公大人没有出声,拾起那把淡绿色的日轮刀刀,他将其对准了自己爬满长疤的手臂。
【呲——】
毫不犹豫地用力,看着鲜血蓦然喷出,花千骨额角一跳:{这是在做什么?}
{是想用鲜血来…?来引诱祢豆子攻击他吗?}
{诶?诶?}
我错过了什么吗?扫眼现新的情况,甘露寺也愣了:{在做什么在做什么?}
{会弄脏庭院的啊。}
【主公大人,如果这只鬼可以忍受住我的血,我就承认她,如果不行,我想请主公大人允许我斩杀她!】
哪怕是主公大人,听见不死川的话,也略有动容:【实弥…】
“是个狠人!”舞青萝傻了一瞬。
“但是,祢豆子的话…”听见她的话,轻水顿了一下:“她不是很久之前就可以忍耐血液的吸引力了吗?”
那这一行为,不是没有什么意义吗?
正茫然着,蝴蝶忍为大家解惑了。
{不死川先生的血能令闻到气味的鬼酩酊大醉,是稀血中的稀血…}紫色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木箱,这位年轻的柱似乎在期待什么。
{她真的可以忍耐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