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也生气的道。
此人正是桑侯爷。
若是旁人说话或许还好,但他说话,无疑是又点燃了姜知漓的火气,她怒道:“谁说不是你们造成的,就是你们造成的,祁北臣背信弃义,你桑家教女不严,与有夫之妇苟且,才会酿成今日北山惨剧,桑侯你记住,今日北山死的每一条人命,每一具尸体,你桑家都是凶手。”
“你胡说八道。”
桑侯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大怒道:“说邪祟的事就说邪祟的事,你扯什么我们桑家教女不严,这是两码事,你不要因你自已的私事就迁怒旁人,你自已守不住男人,还要扣这么大的帽子给我们,啊……”
谁知桑侯还没说完,忽然背后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猝不及防之下,险些给姜知漓行了大礼。
“国师你干嘛?”
桑侯气的一转身,就见刚才踹他的人,正是君不言。
君不言一脸歉意:“桑侯,实在抱歉,本国师实在是没忍住,您说的话,跟牲口似的,没一点人味,于公于私都是猪狗不如,所以本国师就没忍住。”
“好你个君不言,难道我说错了吗?”桑侯怒道。
然后他像是不愿意跟小辈计较,一脸难看的朝周武帝道:“陛下,你现在看到了,大敌当前,他们还在胡闹,攀咬忠臣,应该将这胡乱攀咬的统统拉下去,我们才能好好的商讨计策,今日天有异象,必定是出了祸乱的。”
“是啊,陛下。”
这时,已经有传信的内侍太监,匆匆将一个消息送到周武帝的手里,周武帝看完以后,面色阴郁的道:“护国郡主没有胡言乱语,朕反而觉的她说轻了,桑家教女不严,便是直接酿成今日大祸的原因所在,桑侯,你该当何罪?”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周武帝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吓的桑侯,这才不敢言语了,跪地道:“求陛下明鉴,臣不知……”
其他侯爷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周武帝继续道:“禁军守卫来报,后半夜的时候,你桑家桑青,祁家祁北臣,秦家秦无邪,魏家魏争鸣,陆家陆元儿,不顾禁军劝阻,深夜出京,朝着北山的方向而去。”
被点到名字的侯爷,登时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臣等不知啊……”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武帝继续冷笑道:“他们前往北山后不久,祸乱就发生了,便是因为他们。”
“陛下,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再有,他们如今还没回来,说不定已经遭遇不测,这是死无对证,任凭旁人如何泼脏水,我们也是说不清楚的呀。”
陆侯大声道。
此刻他们心里大概都在担心着自已家的孩子。
好在这个时候,内侍太监又匆匆前来禀报:“陛下,按照您的吩咐,禁军首领一直在城门口的等着,终于等回了祁侯,还有桑家小姐,秦家世子……此刻人已经被带进宫了。”
“让他们滚进来,此事细节必须当面说清楚,”周武帝冷冷一语。
帝王一怒,地上跪着的几个侯爷,已经知道事情不妙了,只盼,北山祸乱与他们家的孩子都没关系。
罪魁祸首最好是姜知漓这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