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黄皮子勾魂了。”
“不然,他怎么一直喊‘小黄’‘小黄’的。”
说到这里,老张头顿了顿,说道:“这病医院看不了。我有个办法能救老闫!”
“什么办法?”
老张头深吸一口气说道:“黄皮子最怕污秽之物。所以……”
“用尿最有效!”
“用尿浇头,就好!”
听到老张头的话,闫埠贵挣扎的更加厉害了。但奈何他气力就算再大,也抵抗不了几个人联手压制。
甚至在别人眼中,他这种反抗行为。更加落实了老张头的说法。
这是黄皮子怕了。
他要是不怕的话,为什么要这么挣扎。
想到这里,老张头边解裤腰带,边对闫埠贵说道:“老闫,得罪了!”
“哥几个,按好了!”
其他老头闻言,纷纷涌吃奶的气力,将闫埠贵按住。然后随着老张头的一哆嗦,一股淡黄色的水流,顺流而下!
“哗啦……”
顷刻间,整个世界沉默了。
闫埠贵不在挣扎、不在哭泣、不在开口……那几个老头,见状也纷纷放开了闫埠贵。
然后对这老张头说道:“真灵!”
闫埠贵半晌终于反应过来,边吐着边朝最近的水塘而去。然后也不管水冷不冷了。
直接将头扎进去,开始洗头。
等闫埠贵洗的差不多后,老张头等人围来,然后用关心的语气的问道:“老闫,感觉怎么样?”
“是不是轻快多了!”
闫埠贵闻言,想要杀了老张头的心都有了。但又害怕再次被他们认为黄皮子勾魂。
最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我没事了!”
听到闫埠贵的话,这群老头才长舒一口气。老张头更是笑容满面的说道:“没事就好。”
“咱这关系,就不用跟我客气了。”
“这是老哥哥应该做的!”
看着老张头那张笑脸,尽管想要和他拼命,但有怕再次被热尿浇头,最后只能将憋屈吞入肚子中。这差点让闫埠贵憋屈死。
苍天啊!大地啊!我是做了什么孽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还不如一刀劈死我得了。
……
就在闫埠贵差点被憋屈的死的时候,江建军已经骑着自行车来到警察局。
他现在对警察局,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进门口,将木桶和鱼竿,交给传达室的李老头,撂下一句‘李老,帮我看着点。我去录个口供,领个奖励,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