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语,醉鬼也有酒品,不作不闹,埋头睡觉。到了齐格的小区,齐格下车,对唐念卿说“那就麻烦你了,把他送回家。”
唐念卿:“没事儿,顺便的事儿,再见。”
白斌在后座迷迷糊糊的说:“再见,卿卿,我们回家……”
齐格内心:…………谁是内人?谁是外人?
唐念卿:…………什么玩意儿?我可啥也没干,明儿你俩吵架可不关我事儿!
到了白斌家楼下,开开车门,唐念卿晃醒了他,问他能行不?能自己走不?白斌睁开迷茫的通红眼睛:“到家了?”“嗯?唐泽,你咋在这儿?”
唐念卿:“嗯”,“他送你,走吧。”白斌晃晃悠悠的在前面走,早就接到他姐电话的唐泽,一直等在楼下,跟着白斌的脚步,看着踉踉跄跄的白斌,一把薅住他半个身子,半搂着送白斌回去了。
唐泽谨记他姐的交代,帮白斌脱衣服,擦净脸,看着他躺下睡了,再准备一杯水放床头,再出来,还有要把门锁好。好像谁能抱走这么个大块头一样,待遇快赶上国宝了。唐泽哪这么伺候过人啊?但答应了他姐,也看在他斌哥对他这么好的份上,勉为其难的做把二十四孝好仆人吧。
给白斌擦完脸,白斌突然拉住了唐泽的手,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卿卿,别害怕,我保护你……”唐泽追问道:“什么?斌哥,我姐怎么了”却追问不出什么了,呼噜声渐起,渐均匀……关了灯,锁好门,唐泽下楼了,他姐仍在外面等他,他感叹:还得我亲姐啊,还等着呢!
他亲姐等啥呢?只有他亲姐知道,傻小子!
人在清醒时总嫌时间漫长,而在昏睡时,数个小时又感觉就是瞬息之间的事儿。人总是在矛盾着,矛盾中生存,矛盾中成长。
唐泽谨遵姐命,帮他斌哥拉了窗帘,而本身的粗心大意又使这窗帘挡了如同没挡,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就那么毫不遮掩的透了进来,从拉着的窗帘的边角之地。使床上炸毛儿的满脸冒着油光儿的白帅哥嫌弃的皱皱眉,脑袋在枕头上乱拱一气。终于被不屈的阳光晒清醒。当然也有满膀胱的尿液的功劳。
晃荡着昏沉的脑袋,走着弧形的步伐,到卫生间,泄完洪,舒服点了,也神智回笼了。看看时间六点四十,还好,时间尚早。洗个澡,神清气爽的出来,才想起来昨晚稀碎的记忆,昨晚咋回来的?
好像是唐念卿载回来的,自己走回了家,其余的没印象了。哦,对,昨天下午卿卿挨欺负了。但她倔强样子一点没变,应该没大事儿。昨晚神经内科的小眼镜要灌卿卿喝酒,这个小王八蛋,竟然敢打卿卿的主意,等下次有机会的,非得灌死你个犊子不可!
卿卿去吃饭的路上挺开心的,后来有点不高兴了,兴致一下就下去了,也不偷摸笑了,那两个小酒窝又看不到了。该死的,谁惹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