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7)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7)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快去换过来吧!”
君白衣不着痕迹地抓住独孤月伸过来的手掌,顺手抓了那套女装来送到她的手上,
“我去看看那些御林军!”
上前一步,独孤月再次将手中的男装送到他的面前。
“你不换,我不换!”
皱着眉从她手里拿过那套半旧的男装,君白衣不满地瞪她一眼,这才抓着那套衣服走出了门去。
对着他高大的背影轻笑一声,独孤月这才闭紧房门,仔细换下了身上的湿衣。
等到老汉的妻子将热热的汤水端到炕桌上的时候,君白衣也从外面回来,走到内室换下了身上的湿衣。
那套蓝色布衣穿在他的身上,实在瘦小,袖口和裤管都高高地吊起,便是俊逸如他,此刻也不免显出几分滑稽。
平日里看惯了他玉树临风的样子,看到这样一个他,独孤月哪里控制得住。
噗得一笑,差点把嘴里的茶都喷出去。
老头老太太想笑不敢笑,只得低着头强忍着,那少女却是一脸羞赧之色,仿佛那衣服不合身是他的错。
君白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嘲笑,当下便黑了脸。
“全部,滚出去!”
一家三口顿时噤若寒蝉,忙不迭地退出门去,独孤月却仍是坐在炕上低笑不止。
走过来,坐到她的身侧,君白衣一脸怒意地瞪着她,“你还要笑到几时?!”
收了笑,将温着的酒提出来倒一杯在桌上的粗瓷杯子里,独孤月双手捧杯送到他手中
“好了别气了,我敬你一杯,算是赔罪!”
斜她一眼,看她布衣素裙,却依旧透着那般非凡的美丽,君白衣愣了愣,这才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
帮自己把杯子也满上,独孤月端正脸色,将那酒杯送到他的面前
“来,为我们的劫为余生!”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8)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8)
我们?!
斜她一眼,君白衣眼底闪过一抹深沉,旋即便将杯送到唇边,扬劲豪饮,将整杯酒豪气地一饮而尽。
酒是粗酒,辛辣中透着些涩味,酒液浑浊,绝对称不上可口,却透着温润暖意,只一杯便让人从心里暖起来。
独孤月却只是小小地啜了一口,这个小身体的酒量她还不清楚。
现在这时候,她可是不能醉的。
土炕、油灯、不合体的布衣、素到不能再素的饭菜……
那一夜,二个曾经历过繁华的男女,就这样坐在农家土炕上,将一盘炒蛋,一碗糙米吃了个干干净净,唇齿留香。
一壶温酒,尽数入了君白衣的喉咙,喝到最后,他只是双颊微红,双目微矄。
将身侧小人揽过来拥在怀里,他不知道是已经醉了还是清醒。
“月儿,你可知道,我是父亲去世后我第一次喝酒,好久不喝,没想到只喝了这么点便有些头沉沉的!
我还记得小时候,父亲说,人不能活得太清醒,所以便教我喝酒,父亲死的时候,我曾经发誓再不喝酒的,因为我身边,再没有值得信任的人,可是今天,这酒我喝了,因为在你面前,我想可以醉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