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道:“做娘照顾幼童辛苦,多吃些没几日就又瘦回来了。”
季俞白附和:“就是!”
一顿晚膳下来,所费时间不少,两兄弟也不放心沈玉独自回去,跟着沈玉上轿回了严府见他入门才离去。
沈玉走在廊下,同是与这两兄弟交涉,今日心境竟与昨日大不相同。
“玉哥哥!玉哥哥快走!带你瞧个好玩的。”
沈玉眼上蒙着一条白绫,季俞白双手搭在他肩上推着他往前走。
今个严云初都还未去上朝,他就被德安给带进宫里来,一来也瞧不见半个人影,站了没一会便被季俞白蒙上白绫带着往外走。
沈玉道:“瞧什么这样着急忙慌的。”
“当然是惊喜啊,可有趣了。”
季俞白带着沈玉七拐八绕,走了好久才停下来。
季俞白拉下沈玉眼上的白绫,一阵耀眼的白光映下,沈玉晃了晃眼,抬起手横在眼前。
视线糊了糊,沈玉才看清周遭的环境。
这里空无一人,偌大的正堂中只放了几个瓷器和他身后的长桌。
这哪?
沈玉不解,望向季俞白。
季俞白只是笑笑没说话,他俯身靠近沈玉,轻声道:“今个晚些不一样的。”
季俞白双手解开沈玉的腰封扔到一边,衣物层层散开,他托起沈玉的臀将人放在长桌上。
季俞白伸手探进衣内,将沈玉的衣裳从里拨开,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外,只留一个艳红色的红兜遮身。
季俞白吻在沈玉脖颈处,轻轻地啃咬着,有些略微的刺疼,但是更多的酥痒。
沈玉双手抵在他肩上,道:“在这吗?”
“嗯哼。”季俞白没有解下沈玉的红兜,隔着兜步托起揉捏藏在下面的奶肉。
季俞白的力度不小,奶肉里头积蓄的奶水没人吃涨得慌,被他一碰,嫩尖上的奶孔溢出奶来,洇湿凸起的一块小地。
沈玉轻轻喘着,他低下头,季俞白主动抬起头吻了上去。
沈玉道:“能不能换个地方。”
欢好这种事,被人瞧见不好,更何况他以为人妻,跟人苟合这事到底不光彩。
季俞白扯下沈玉的里裤,两指往腿间一探,花穴泌出的汁液都溢出唇瓣,将腿根处浸湿染滑。
季俞白低低地笑了两声,道:“玉哥哥当真要换个地方?我看这里湿得很,怕是喜欢得紧。”
“俞白!”
“好哥哥好哥哥,你就疼疼我嘛。”
季俞白识时务者为俊杰,求饶速度从小练到大,沈玉要斥责的话都被卡在半道。
“好哥哥,就一次,我们在这等季宴礼下朝。”
“依你依你。”
季俞白可怜兮兮的求饶一番,沈玉哪有法子拒绝,一下将害怕抛诸脑后。
季俞白追上去啄了下沈玉的唇,一手撩开衣摆,释放出早已膨胀硬挺的阳茎。
滚烫的茎头压在蒂珠上,茎身陷进软嫩的花唇中,季俞白握着茎身,缓慢地上下蹭动。
花唇中的雌穴被提起晶莹的汁液染上茎身,沈玉垂头一看,怒张的茎头正直冲冲的对着自己,上面的孔眼翕动着,喷出清液,看着攻击性十足。
不管这东西进来自己身体里多少次,沈玉还是会惊讶于它的尺寸。
两兄弟的阳茎都差不多粗,只不过季宴礼的会更长一些,季俞白的顶部是弯的。
沈玉看着季俞白的阳茎面红耳赤,这就是进到他身子里将他肏到不知所以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