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俞白埋在沈玉软肉内,嗅着这处散发的淡淡乳香,他有点郁闷,这里还没吃完。
季俞白手指绕着沈玉的长发,三人寂静无比,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半晌,沈玉推了推身上的季俞白,季俞白抬起头,连忙起身。
沈玉垂着头,拉了拉自己的衣裳,一言不发。
沈玉从桌上站起来,双腿发软站不住竟直接摔在地上。
“哎呀!”
站在沈玉边上的季俞白没反应过来惊呼一声,他赶忙蹲在地上想将沈玉拉起来。
双手刚伸过来,沈玉一掌也随之落了下来。
清脆的把掌声落在季俞白精致的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季俞白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捂着脸,眼眶发红,双目迅速盛满泪水,小声呢喃道:“玉哥哥。”
沈玉咬着牙,神色厌恶地看着他们两个。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讲出什么话。
沈玉为人温和有礼,待谁都是好脾气一个,严云初不管怎么说他亦或者带着外室辱他无趣,他也只是笑笑不予争辩,更别说季宴礼季俞白这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沈玉也才大他们一岁,但是把这对兄弟照顾得妥妥当当,挑不出错处,对他们两个也是有求必应。
只是没想到,竟然让他生了这种心思。
沈玉登时觉得,先前十几年的相处如同与虎同行。
沈玉扶着桌角撑着自己站起身,他转身便走,留下这两兄弟在黑漆漆的厢房。
沈玉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季俞白委屈的神色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舌尖顶了顶被扇的半边脸,季俞白道:“什么时候杀了严云初。”
“不急,严云初死了阿玉去守孝这更难抢过来,要阿玉自己跟严云初和离。”
季宴礼从桌上下来,捡起沈玉掉在地上的玉佩挂在食指上,看着玉佩自己前后翻转。
“我要忍不住了,你知道今天宴会上他怎么对玉哥哥的吗?”
“我看见了。”季宴礼拢住白玉下的青色流苏,道,“阿玉真的,轴得很。”
沈玉出生大家,家中父母恩爱,教得沈玉也是如此,就算夫君不爱,也要端重沉稳,与夫同心。
深入骨子里的家教,真的很难纠正。
季宴礼道:“走吧,先出去再说。”
季俞白站在原地不动,季宴礼回头,挑眉问道:“不出去?怎么?你要把那一巴掌跟我均分吗傻逼弟弟?”
从小到大,季俞白仗着自己是最小的,就喜欢抢季宴礼的东西,更别说是沈玉的东西,季俞白常常说他俩是兄弟,玉哥哥的东西要均分,季宴礼也随他去,不然季俞白闹起来真的很吵。
季宴礼都有想法,之后要是两国交战,就让季俞白在前面当号角。
季俞白嘴角抽了抽,道:“我衣服湿了怎么出去?!”
沈玉浑浑噩噩的走了回去。
他默不作声地回到严云初身边坐下,被衣摆遮住的双腿微微敞开。
完全合不上腿,疼得很,女穴止不住的翕动,企图兜住要滚出来的精水。
严云初睨了他一眼,淡声道:“换个衣服那么久,你怎么了?身上什么味道。”
这两兄弟头一次开荤,浓精尽数射进沈玉身体里,又没给他引出来,沈玉身上淡淡的乳香为被这股浓厚的精味给盖了过去。
沈玉疲惫地摇了摇头,道:“无事。”
一开口,沈玉沙哑的声音都把自己吓到了。
严云初眉心微皱,转过身,发现沈玉神色不大对劲。
眼帘半垂,眼角边似有泪痕,连那对薄唇都有些红肿。
严云初抚上他的脸,道:“怎么了?”
沈玉抬起眼看向他,眼眶微红,他又垂下眼,蹭了蹭眼严云初温热的掌心道:“无事。”
沈玉乖顺的模样他见得多,但是这副美人欲泣他头会见,莫名其妙心头慌乱得不行。
他抽回手,一瞬间恢复平静,道:“无事便好,夜里早些安寝,云容那边有些事,我过去陪他。”
沈玉勾住他的衣角,道:“能不能陪陪我,就一次,今夜就好。”
沈玉被最亲的人侵入身体,碾碎他的清白,神智脆弱不堪一击就碎,现在唯独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夫君严云初。
严云初道:“云容他还小,外面来的孩子孤身一人在盛京安置,他只能靠我。”
云容一句话就能拉走严云初,他在严云初这里,什么也不是。
被拒绝的次数多了,沈玉之前也挽留过,但往往都被严云初斥责善妒,久而久之他也不留了。
只不过今夜他真的很像严云初陪陪他,一下便好,他只需要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