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男生,不是什么公的,人家不是动物。”
“人怎么就不是动物了?”
“我不跟你讲。”许榕挣开他的怀抱,“在学校里你注意点,不要搂搂抱抱。”
岑寂不依,反而把人搂得更紧,脚上加快了步子,进了走廊尽头的办公室,直接把人推进去,摔门,摁在墙上,
“老婆,我吃醋的时候你还是哄哄我比较好,不然我容易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办公室里一早就开了暖气,不冷。
岑寂醋上心头,拉开她外套,直接拽起她的针织裙,撩起来堆叠在腰间。
她下面只穿了层打底裤,还被岑寂恶劣地扯下。
“比如,现在这样。”
疼。
许榕脸色一白,静默片刻又被绯色渐渐取代。
他手上用力,许榕站都站不稳,两手死死扣住他绷紧手臂,留下一道道指甲印。
“那你别吃醋了,岑寂。”许榕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眼角沁出生理性的眼泪,水汪汪的狐狸眼看着他,还是忍不住颤着声辩解几句:“人家只是小朋友而已,都能当我儿子了,你干嘛那么小心眼。”
“当你儿子?”
岑寂冷嗤一声,“你刚成年就生了是啊?”
“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朋友计较嘛。”
“我小人,不大度。”
岑寂抽回手,把人抱起来坐到办公桌上,他躬身,双手撑在两侧,“我要你哄我,老婆。”
“我不是在哄你嘛。”
许榕下意识想下来,对上岑寂幽暗的眼,默默往后挪了几下,坐好。
没几秒钟,又打着商量的语气跟他说:“先去吃饭吧,老公。”
岑寂不讲话,只盯着她瞧,盯到她头皮麻,恨不能把所有过往能让岑寂吃醋的事都坦白一遍,然后向他讨饶。
“我错了,老公。”许榕抬手揪住他衣袖轻轻晃呀晃,“我以后注意,尽量避开所有异性,不论年龄。”
岑寂还是没讲话,不过脸色明显是好了很多。
她抿唇,搜肠刮肚地想着还要做哪些保证,但又觉得能保证的都保证完了。
思来想去,她决定换个方向来哄岑寂,“老公,你凑近来点。”
岑寂照做,附了耳朵过去。
许榕双手扩在他耳侧,把音量降到最低,说出来话几乎要听不见。
但办公室很安静。
裹着温热潮气,岑寂把许榕哄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说,今晚回去可以让他……
短短的一句话说完,许榕的脸红得不像话,她轻声问:“哄好了吗?”
岑寂想笑。
但他不能,不然呆狐狸会越来越容易害羞。
但岑寂实在是忍不住,只好松开了人转过身去,双手掩面,他兴奋得腰都直不起来,后背一起一伏,自胸腔震颤出几声裹满了磁性的低笑。
“哄好了。”
他控制好情绪,再转过身凑近许榕时,连脖子都爬上了一层红色,黢黑的眼珠子晶亮,他提了个很无理的要求。
他说,他要在这里就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