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榕出声喊他。
嗓音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媚。
她一僵。
被抵着。
连声音都不敢出来。
“宝宝,你醒了啊。”
岑寂停下啃舐的动作,双手撑在她身侧,哑着嗓音开口,“睡前给你的牛奶没喝吗?”
如果喝了的话,他的宝贝现在不应该会醒过来啊。
难不成这药没效果?
之前也没用过,真没效果也不是不可能。
“不想喝,每次回来住都喝牛奶,喝腻了都。”
许榕提到牛奶就是怨气,“不喜欢纯牛奶。”
岑寂给足了耐心问道:“那宝宝想喝什么啊?”
“都不要喝。”她瘪瘪嘴:“干嘛非要我喝点什么,又想给我下药吗。”
“有没有你感觉不出来么。”
他哑声一笑,腾出一只手往被子里面摸过去。
“你干嘛!”
许榕直接醒了,毫无睡意,狐狸眼怒瞪着他,“你还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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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扬起的唇角蔫坏,说出来的话却是委屈的语调:“宝宝,我好难受啊。”
“怎么办,难受得要死了。”
他匍匐在少女心口,鼻息间的温度烧得烫人,连带着许榕都不舒服起来。
身体本来就动了情。
欲望的星星火燎原,耳边还有个会撒娇的坏家伙,到最后她也没辙了。
“那你要快一点。”
少女藕白的臂环着他的颈,娇嫩的肌肤碰到他鼓胀的青筋,激起一阵酥意。
“不可以熬夜的,明天要去兼职的。”
许榕跟他商量道。
岑寂说好。
不光嘴上答应得爽快………
许榕最后都要哭了。
红唇皓齿间溢出咿咿呀呀的低吟声,无一不在讨饶。
岑寂一身衣冠,还勉强算得上是个人。
这会儿深陷欲海,沉浮之间,早就忘了理智是个什么东西。
当真是白日衣冠,夜里禽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榕困得厉害,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又醒,并不安稳,脑子里一直有个角落是留着来惦记周六要给楚策补习的事。
“宝贝,我真的很不喜欢你和我做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别的野东西啊。”
他说出最后一句话,也没再rěn。
许榕嘤咛了几声,又醒了。
面色潮红,狐狸眼里含着水意和倦意,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人看。
事后媚意在眼尾横生,控诉坏人的嗓音都软了:“你还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