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引渡又是集魂符,难怪如此灵心慧性,总是困囿于筑基期。
“你是不是想杀了我!”木亭亭怒气冲冲迎面走来,“这么大把剑,二话不说就扔过来。”
“这不让你少些痛苦。”武霂笑道,武霂本意唤醒虎魂保护木亭亭,谁知危机还没到,她自己化解了。
“这算,完成任务了?”木亭亭疑惑,“看那猫妖体型,不过一两年岁,身法怎如此灵敏?”
“魔气。”武霂轻声道,适才战斗之时猫妖周身黑雾滚滚,肃杀萧瑟,定是魔气催化,使这弱小黑猫修为暴涨。
突然传来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一众仆从高举火把冒出头来,前方领路的老爷子一身素袍,雪鬓霜鬟,感激涕零,言道:“我苏家为防这猫妖,提心吊胆,夜不能寐,多亏二位少侠仗义出手,救我儿性命于危难之际。”
木亭亭轻掩嘴角,心中嗤笑,‘夜不能寐?睡得死猪一样还夜不能寐。’
“敢问令公子与这猫妖有何渊源。”武霂缓缓说道,“还请如实相告,恐有其他邪祟再来叨扰贵府。”
苏轩哆哆嗦嗦站在老父亲身后,一听还有妖怪立马句句招来。
“前…前几日…我与孙…孙青木,马标在飘香院多喝了几杯…回来路上看见一只大黑猫…以往我们常与它玩耍的…不过那天…手重了一点。”苏轩说着说着声音渐小,眼神也飘忽不定。
人总是这样,欺负弱小时天经地义,自己被报复就战战兢兢。
“孙青木,马标都被剜了双眼,斩去四肢,老身常去庙中祝祷供奉,只求保全苏家一脉香火。”苏老爷扼腕叹息。
“来人。”苏老爷大手一挥,一小厮端着木盒走到武霂亭亭身前,木盒之中,满满当当的银元宝陈列在内。
“谢苏大老爷。”武霂坦然接过,轻声说道:“还麻烦苏老爷收留我二人一晚。”
“应该的应该的”苏老爷差人将二人引至客房,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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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武霂亭亭前往静雪家中,正好碰见外出归来的于邈。
“邈邈,你手臂怎么样啦?”木亭亭跑上前去,拽着于邈手臂看来看去。
“恢复得差不多了。”于邈有些诧异,“朗清台怎么派你过来了?”
亭亭深知于邈并不是瞧不起她修为低下,拖大家后腿,只是担心她应付不了,白白受伤。
“他给我做担保。”亭亭用下巴指了一下武霂,“人家不是担心你嘛!”木亭亭眨巴着眼看着于邈。
于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嫌弃道:“滚滚滚,恶心出内伤来了。”
武霂定睛看向于邈,她身上竟有丝丝黑气环绕,但气息淡薄不知从何处带来。
“我去了城南林云家。”于邈像是看穿武霂心中所想,“前夜被猫妖所杀的胡填尽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人正是林云。”
“胡填尽?昨晚苏家那小子没有提过这人吧。”木亭亭双眉紧锁,道,“她竟然毫无损,也是福大命大。”
“猫妖案三人殒命,前两具尸体是孙员外家长子孙青木,和马家镖局次子马标,都是宵小之辈,清理了这帮杂碎,猫妖也算做了好事一桩。”
于邈清了清嗓,继续说道:“静雪说林云父亲好赌,赌场气运不顺总回家肆意打骂她的母亲,月前竟将她母亲活活打死,这渣滓跑的倒快,现在也没有寻着人影。”
“林云晚上出去干什么呢?”木亭亭忽然问,于邈微微一怔,好似沉浸愤怒情绪之中,刚缓过神来。
“说寻一只玉簪,但感觉不像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