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王,臣妾见过大王!”
“都说小别胜新欢,这才分别了两日,姝儿便对本王如此想念了?”
“臣妾不知是大王前来,失了分寸,臣妾,臣妾不是有意要抱,要这样做的!”
“爱妃请起,你可是本王的新宠,咱们连洞房都入了,抱一下又何妨?许是本王突然出现,吓到你了,本王给你赔个不是,如何?”
“大王言重了,是臣妾鲁莽,还未看清来人就做出如此举动,若是换做他人,臣妾,臣妾更是万死也难赎罪了!”
鄞桓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拉进自己的怀中,在她的脖颈处落下了深深一吻,到最后,逐渐用力吸了起来。
梁姝疼的直皱眉,不小心轻哼了出声,可身子却是一动都不敢动,任凭鄞桓在她的脖颈处索取。
待鄞桓玩够了,才松开了她,她的心也跟着松弛了一丝。
鄞桓抚摸着红色的痕迹,似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般,将手逐渐探到了她的衣服里。
“大王,别,别这样,这是外面,臣妾,臣妾不敢狐媚大王。”
“怕什么,整个王宫都是本王的。”
鄞桓边说边抱起了梁姝,更是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将她放在了凉亭中的石桌上,俯身压了下去。
他的一只手快地解开了她的衣衫,却没有立刻附上自己的双唇,而是盯着她洁白的肌肤看了许久。
这样的举动,让她感到很是羞耻,却也自知难逃他手,于是,她大着胆子用双手环住了他的双肩,时刻准备将自己奉上。
鄞桓看着她骚的样子,心中一阵恶心,脸上却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姝儿一向矜持,本王还以为你不解风情,却不曾想这风骚起来,也是与官妓无二,哈哈……”
听着他如此评判自己,还笑的那样放荡,梁姝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她明白,此时此刻,无论心中有多痛苦,都不能退缩,不然,便会连这番嘲讽都再难得到了。
“大王明知,姝儿平常绝不是这样的,姝儿只有在大王面前才会如此,大王怎的还嘲笑上了?真真让姝儿好生心痛啊!”
梁姝一点一点靠近了鄞桓的耳边,用极尽风情暧昧地嗓音说着,一只手指还不断地在他胸前撩拨。
鄞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吐了出来。
他心想:哼,果真是骚货一个,还想同时爬上本王和宁翊的床,真是贱不自知!
他突然起身,一把将梁姝的肚兜扯下,看着她慌张遮挡的样子,心中甚是痛快。
随即,又很快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了她几乎全部赤裸的身上。
“走吧,咱们回宫去玩,在这儿,本王怕你着凉。”
“是,多谢大王体谅,臣妾遵命!”
鄞桓并没有过多的怜香惜玉,而是起身自顾自地走了。
梁姝见他并没有要等的意思,赶忙跟上,边走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对了,你那婢女不知是不是太累了,竟在园子外面睡着了,本王已命人将其带走,你就随本王一起坐矫辇走吧。”
“是,多谢大王!是臣妾治下无方,今后定会严加管教。”
说话间,夕疆便已准备好矫辇,等着接鄞桓了。
他偷偷瞟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梁姝,心中不禁感慨:还好我反应快,去叫了矫辇过来,不然,梁夫人就这样叫宫人看了去,岂不丢了太妃娘娘的脸面!我的大王啊,您这演戏也太逼真了吧!可怜这梁夫人,还以为自己与大王夜夜笙歌呢,唉,谁让她是硬塞进来的人呢,这样的人生也真是可悲可叹!
回到祥亲宫,宫人们习惯性地点燃了香薰,夕疆则是命人送来了一壶酒,便关上了房门守在门外了。
约摸一刻钟后,屋里便传出了嘤嘤呀呀的声音,听的直教人脸红心跳。
“看来是药起作用了。我也是倒霉,屏退了所有的宫人,自己守在这儿守着,虽说我也没想过男女之事,可这,这每天如此,谁受得了啊,真是难听至极,难听至极!”
夕疆自言自语地了好一通牢骚,到最后,直接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躲到树后面蹲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