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清楚就好,我差点就错牵了红线,说来真是对不住你呢。”
“无妨,公主也是为了属下好,是属下未能建功立业,所以,暂时不想考虑娶亲之事,公主今后便不用为属下费心了。”
“好,大人自有自己的打算,我以后定不会如此了。天色不早了,我回去歇息了,大人当值时,多添些衣物,秋日夜里凉。”
“多谢公主记挂,属下遵命。”
苏苒青回屋后,梳洗了一番,便让小媛熄灭了烛灯。
她刚躺下,一个黑影走了进来,吓得她赶忙起身,披上了外衣。
“谁,竟敢夜闯昭阳宫!”
“我竟不知,青儿还有如此厉害的一面。”
看清了来人后,苏苒青将床边的两盏灯点燃,鄞桓看着她笑了笑,在榻上坐了下来。
“大王?你,你怎么进来的?你今夜不是该去陪姝夫人的吗?”
“那不都是做样子给外人看的吗,我只是同意纳了她而已,又未说明何时要入洞房。”
“这,这恐怕不太好吧。”
“怕什么,我已经用药让她睡着了,你就收留我一晚吧,明日早朝我再走。”
“看样子,你是喝了不少酒吧,我让小媛去弄些醒酒汤吧。”
“无妨,这点酒量还是有的,我就是话说多了,累的不行,我想睡了,好吗?”
“好,我来为你宽衣。”
在苏苒青收拾衣物的空档,鄞桓便睡着了。
苏苒青将外衣穿好,走到了殿外,与小媛说了些什么,便也回去歇着了。
翌日,鄞桓早早地便醒了。
小媛送来了醒酒汤和新的衣物,侍奉他们二人梳洗之后,便退了出去。
“青儿有心了,我昨夜睡得沉,不知你准备了这些。”
“夕大人在宫中走动过于显眼,我便命小媛取来了新的衣物,不然,怎么赶得上今日的早朝?”
“还是青儿思虑周全,昨夜应付那些个老家伙们,可真是累人,倒是辛苦你了,昨夜睡的还好吗?”
“嗯,你去忙你的吧,即便不用去奉茶,也该带着妹妹去母妃那里坐坐的。”
“好,听你的。”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一大早,宁翊便去信给江篱,并出宫联系了大靖国的暗卫,众人一起开始谋划这次回雁栖城的事宜。
因着熏香和酒的缘故,不仅梁姝睡得很沉,就连她宫中的婢女也都睡得很沉。
鄞桓将自己的人安插在其中,当梁姝问起时,宫人们均是告知她,鄞桓一早便去上早朝了。
梁姝看着那一方滴着血迹的手帕,又感受到了一丝身体的疼痛感,还以为她与鄞桓有了肌肤之亲,心中既悲伤又无奈。
她掏出了一个帕子,轻轻擦拭着已落下的泪滴。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昨日太累了,今日还有些困倦。”
“夫人,奴婢为您更衣吧,一会儿大王就要下早朝了。”
梁姝点点头,站起身来,任由宫人们在自己的身上摆弄衣衫。
为了应付太妃,这些都只是鄞桓用药物营造的假象,他将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恐怕也只有他和夕疆知道真相了。
下朝后,鄞桓带着梁姝去了宁寿宫。
“儿臣给母妃请安。”
“臣妾给母妃请安。”
“好,好,来,快坐下吧。昨天都累坏了吧,哀家送去的养生汤,你们可有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