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妨玉换班的女吏都以为赵妨玉是被什么贼人暗中使绊子才到的藏经殿,否则以赵妨玉的品貌出身如何能到藏经殿来做一个流外勋品的女吏?
后来见从无人来寻赵妨玉的麻烦,赵妨玉也不见丝毫不忿之色,才按捺下心中疑问,同赵妨玉安心共事。
又是十五日,一位浅红色宫女服,梳着双丫鬟的女子笑眯眯迈进藏经殿,将一个鸡翅木雕清漆食盒同一封厚厚的家书送到赵妨玉手上。
“润仪姑娘好,今日刚传来的消息,美人便着我给您送来了。”
来人是孟言真身边的丫鬟,叫兰叶,当初也是她带赵妨玉来的藏经殿。
赵妨玉并非宗室出身,进宫也不过是避祸,没有攀龙附凤的念头,偌大宫中想要藏一位姑娘,再简单不过。
一收到消息,孟言真便在宫中寻摸,最后在尚仪局手中寻了个人烟罕至的藏经殿,将赵妨玉塞了进去。
宫中规矩森严,赵妨玉不愿特殊,只当自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子,上官赐名便赐名,也未曾为自己争辩两分。
是以润仪,便是赵妨玉在宫中行走公干的名字。
倒是那位张姑娘,在宫中大放异彩。三皇子同大皇子在选秀时都快为其打起来了,最终陛下未曾给她指婚,如赵妨玉一般,将人安排进六尚二十四司。
但是金子总会发光,是搅屎棍总会搅屎。
这位大名鼎鼎的穿书女主不仅做出一首咏菊成为满京传唱的名篇,更是在上官赐名时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名字也是父母取得,饱含父母的拳拳爱女之心,轻易不得更改。
入宫第一日便和上峰结下梁子,不可为不莽。
赵妨玉笑着谢礼接过,待兰叶喝了盏茶后才亲自送她离开。
赵妨玉的藏经殿清净,往日最是安生,一壶清茶,一盘子糕点,从阁内寻两本闲书来看,一日便消磨了。
偶尔有人犯错,被喊去开个例会,日子过得比在赵家时还要舒心。
藏经殿的洒扫自由旁的小丫鬟来做,她是二十四司的女吏,虽然流外勋品,但好歹也算个管理层,亲自动手的活计少,基本上就是抄写书籍名录一类的轻省活计。
四下无人,赵妨锦靠在窗前的小榻上翻看赵妨锦送来的家书。
信中说,她如今还未显怀,宋柏待她极好,休沐时便带她出游,只是不许在外面次用,寒凉之物更是敬而远之,后面连自家做的冰雪丸子也不让用了,日日都是温补养气的菜品,一看她就没胃口云云。
信中末尾,说到赵妨兰。
赵妨兰被送到乡下后,张姨娘便被一碗药药死。亲娘为她诸多谋划,最后死了还不得上一句好。
据说得知张姨娘的死讯时,赵妨兰口不能言,但口齿张张合合,表情狰狞,像极了骂骂咧咧的街边泼妇。
赵妨玉心情不错,难得用小陶炉给自己弄了一杯熟水喝。
“你叫什么?光天化日玩忽职守?”一道清丽女声传来,下一刻,赵妨玉便听见了大皇子的声音。
“如此偷奸耍滑之人,也配为宫中女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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