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思考了几秒钟,敛眉点头,“可以。”
“真的?”逢秋有些意外。
“真的,快去洗澡。”徐清随手把衣袋丢在床上,伸手推了推女孩柔软可爱的肩膀。
逢秋还没换下礼服,男人炽热的掌心直接接触她的皮肤,几乎是一瞬间,皮肤上就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逢秋咬了咬唇,不知是害羞还是怎么,连忙转身跑进浴室,砰一声关上门。
徐清扯了扯唇,换上睡衣后,拿着手机坐在窗边的软椅上,垂眸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
同一时间,香港裴宅,半死不活的裴墨回被随手扔在裴宅门口。
男人身上血迹斑斑,血腥味混合着难闻的大小便失禁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发现他的佣人,被吓得连声尖叫。
不到五分钟,徐清这边就进来一通电话。
男人敛了敛眉,黑色瞳孔中情绪浓深,接通电话后,那边直接开门见山:“阿清,拍卖会上的事,我代表裴家向徐太太表示歉意,你放心,今天晚上裴墨回就会离开中国,从今以后裴家没有他这个人。”
“嗯。”徐清声音低沉,平静的语气中是常人难以承受的独属于上位者的不怒自威,“需要帮忙吗?”
听到这话,那边吓了一跳,连忙拒绝,裴墨回已经没了半条命,要让他帮忙,恐怕剩下的半条命也得没。
徐清点头,“好。”
那边人倏地松了口气。
刚挂了裴家的电话,进来一个香港那边的电话。
“阿清,你回国了?”打电话的是梁月芙,徐清的母亲,语气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感觉。
徐清敛眉,“妈,您什么事?”
梁月芙差点气死,“什么叫我有什么事?徐清,你新婚夜出差三个月,你还有脸问我什么事?我告诉你,必须跟秋秋道歉,听到没有?”
“我现在就和她在一起。”徐清声低。
梁月芙顿了下,语气缓和了点,“既然回来了,明天跟秋秋一起回门,虽然晚了,但是该有的礼节不能少,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们不重视秋秋。”
“我知道。”徐清问,“妈,您还有别的事吗?”
梁月芙无语,“徐清,我警告你,你给我对秋秋好点,敢把儿媳妇给我气走,你也不用回香港了。”
“……”
逢秋洗完澡,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小碎花吊带睡裙走出来,头发已经吹干了,海藻般披在身后。
徐清不在卧室,逢秋走出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正在对着电脑处理工作。
屏幕光落在他脸上,显得男人五官更加立体疏离。
逢秋没打扰他,抱着衣服去阳台洗。
洗完衣服,逢秋用晾衣杆把衣服一件一件挂到晾衣架上。
然后再把已经晒干的衣服一一取下来,迭好放进衣柜。
逢秋头发上箍着一个白色垂耳兔发带,就像个小兔子似的,一会儿从卧室走进阳台,一会儿从阳台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