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秽已经被吵得心烦索性扭过头去不看了,只有夏青溪还算脾气好的在那同她说着话。
“苗巫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呢?生命力这么顽强?”蛊女听到苗巫还活着的这个消息有些震惊。
这段时间她都没去看他,谁知道他生命力这么顽强,中了蛊没人照看还能活。
夏青溪微微一笑:“半死不活吧。”
“嗷——”蛊女表示她明白了,这才应该嘛。
就余秽那种小心眼的记仇怪怎么可能让罪魁祸首还好好的活着呢,半死不活什么的都是基本操作,现在还活着都是那个老东西走运。
“还是想让他死?”夏青溪边走边和蛊女闲谈。
“那当然!”蛊女非常坚定:“他早就该死了。”
夏青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看了看身旁的蛊女,小巧的个子还不到他的肩膀,清丽的面容正是花样的年华,但因为苗巫,她在小小的年纪却要背负着不该她承担的东西。
若是她当初没被苗巫捡走,那会不会是另一个结局?
究竟哪样是好哪样是坏,或许就连当事人也不清楚吧。
人总是贪心的,人的欲望也永远是无法被满足的。
谁说的准呢。
思考的功夫,他们就到了苗巫的住处。
蛊女没有停顿,直接一把推开苗巫家的大门,径直往苗巫平时制蛊的地方走去。
她知道他会在哪儿。
那个怕死的老东西怎么可能不会想尽办法去解蛊。
“呦,一个人在这儿吶,瞧瞧,怎么过的这么凄惨啊。”ok,蛊女依旧稳定发挥。
平时可都是前呼后应一大堆人伺候着他,现在好了,也该学着自力更生了。
此时的苗巫也撕开了在外人面前常伪装的那副和善的老好人形象,露出了他真实的面容。
“呵,来干什么?来落井下石?”苗巫那阴骘的目光直直的投向站在门口的蛊女。
蛊女正背着光站着,从苗巫的方向看不清她具体的神情,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没什么好脸色。
“哎呦您可太聪明了,这么简单的事您都能给猜出来,牛哇。”蛊女的表情有些夸张,但眼神依旧是冷漠的。
苗巫此时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暗含说教:“蛊女啊,我平时待你也不薄吧,何至于此呢。”
“怎么就待我不薄了?你哪来的脸去说的这些话?要不是我还会点医术,那我可就早被你给害死了。”蛊女的语气愈发的狠戾,她慢慢走近苗巫,微微弯了弯腰俯视着此刻坐着比她矮上一节的老人。
“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这都是我凭自己的本事得来的,别假惺惺的说什么‘待我不薄’,你可真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啊。”
蛊女说完就慢慢直起身子,眼神冰冷的看着他:“除了给了我口吃的,你还给过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