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衣门弟子闻言一惊,赶忙道:“原来是唐门前辈,几位里边请。”言罢跟旁边的赤衣门弟子使了个眼色,而后带着四人向院内走去。
“唐门?我们跟唐门从未有过什么交集,他们怎会来此?”武俊涛有些不解道。
武敬德亦是疑惑非常,权衡一番后,说道:“唐门在巴蜀雄踞多年,与我赤衣门也没什么过节;既然来了,我们就出去迎接一下吧,免得失了礼数。”言罢带着武俊涛起身迎了出去。
伏衍跟申不易见唐门四人并未受到阻拦,两人也缓步而去。
“老夫申不易,找段大人有要事相商,听闻他来此贺寿,便不请自来,还请见谅!”申不易缓缓道。
“申不易!”几位赤衣门弟子闻言一惊,赶忙道:“可是青衣大儒申先生?”
“正是老夫。”申不易回道。
几位赤衣门弟子震惊不已,没想到名震华夏的青衣大儒竟然来此;于是赶忙引着二人向院内走去。
“你怎么在这?”武俊涛看着伏衍一脸不解道。
旁边的赤衣门弟子赶忙上前耳语两句,武俊涛闻言眸光一怔,赶忙拱手一礼道:“晚辈见过大儒!前些时日。。。。。。”
不待武俊涛说完,申不易摆摆手道:“前些时日六安与少门主有些误会,还请莫要见怪。”
武俊涛听闻申不易如此说,赶忙道:“大儒哪里的话,您不怪罪晚辈行事唐突就好。”
几人寒暄两句,便一起去到正厅之中。
听闻武俊涛的介绍,知晓申不易的来意后,武敬德、齐东强几人皆是看向蒙山知州段觉顺,面色骤变。段觉顺亦是震惊不已,一脸茫然。
几人赶忙起身施礼。
申不易则是不置可否地拱拱手,而后凝眸看向段觉顺,别有深意地一笑。
段觉顺见状,汗毛倒竖,赶忙道:“不知大儒此番前来找下官所为何事?”
申不易抚须笑道:“若非亲眼所见,老夫实在不敢相信,我华夏竟还有如此野蛮之地!世家垄断民生物资,交通要地肆意设卡,收取高额费用,阻拦百姓上访告状;老夫想问问,还有什么是你段觉顺不敢做的么?”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惊,没想到申不易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将他们的罪行一一罗列,看来此事无法善了了。
段觉顺仍旧有些不死心,赶忙狡辩道:“这蒙山城在下官治下,虽算不得富甲一方,但这些年也为我华夏贡献了不少税收,百姓也都是安居乐业。还望大人莫要轻易听信他人的谗言!”
闻言,申不易摇摇头叹道:“你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你觉得老夫会信口雌黄么?”
言罢,随手掏出几页纸丢到段觉顺面前。
段觉顺捡起来一看,顿时面色惨白,再说不出半句话。待回过神,段觉顺赶忙向齐东强跟武敬德几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武敬德见状,眸光渐寒,森冷地盯着段觉顺,说道:“段大人,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我等实在耻于与你为伍!希望段大人能认真悔罪,重新做人;念在我们还算有些交情,你的家眷我们会替你好好照看的。”
话中意味满是威胁,段觉顺如何能听不出来;顿时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