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毫无缘由地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事实上,这也是我最近生活之中,最大的感触了。
先前说了,这件事在霍格沃茨整整讨论了一周。
他们三人的讨论仅仅只是冰山一角,学生们的情绪很容易就被挑起来,最严重的时候赫奇帕奇差点跟一个斯莱特林打起来,因为后者骂了那个’m’字眼的蔑称,赫奇帕奇在平常的时候温和无害,可一旦涉及到自己学院的人被欺负了,他们一定是会一致对外的。
针对这种情况,在形势与政策课堂上,戈德斯坦老师提出进行一场辩论赛。
【这里是学校,而不是魁地奇比赛现场。】
【你们是学生,而不是场上那些丧失理智互殴的球迷。】
【我来上课,也不是为了来驯服听不懂人类语言的野猴子们的,对吗?】
争论的关键点分为四个方面。
1、巫师在麻瓜世界犯罪,是否属于触犯麻瓜法律的范畴?
2、如果是,那么麻瓜世界是否具有执法权?
3、所谓的英国魔法部对麻瓜政府的妥协,到底是正确是错误?
4、《保密法》的正确与错误。
这可以说是一项针对《保密法》的论述题,每个选题都不可避免地要讨论到这一条法律,同时也是一项魔法史的论述题,因为谈到保密法的建立,也就必须要讨论巫师的一整个历史。
为此,戈德斯坦教授还给了我们一些英美两国的相关历史背景资料以及辩论流程资料。
四年级及其以上的各个年级,分别选择一道题来进行集中讨论,选出正反两方代表,分别各有三个辩论席位。
这把四个学院的人打乱了顺序,以年级而不是学院作为区分,似乎是在霍格沃茨从来没有过的操作。
而一开始,斯莱特林的几乎所有人都跟别的学院区分开来,这不是戈德斯坦教授的目的,所以后来正反两方代表都由她来指派了,但代表还是可以自主决定剩下的两个辩论席位人。
这很为难我,因为我们年级的选题是1号,而我却是反方代表,也就是不犯法。
所以这就是辩论赛令人愁的地方了,因为有时候我方观点可以跟你的个人倾向完全相对。
没有格兰芬多愿意跟我站反方…
而我又不想选斯莱特林里的某些只知道靠吼跟预设恐吓情境的蠢材。
所以我最后选了肯特,以及一个拉文克劳。
正方则是,詹姆斯,莉莉,还有一个赫奇帕奇,就是那个跟佩迪鲁闹掰的男孩。
你以为我接下来就要说比赛了?
不,我要说的是备战过程中的折磨。
对,我的心路历程。
变化一定是存在一个变量的。
而我的变量,可以说是这场辩论,也可以说是因为这场辩论而生出的一场梦境。
我隐约是知道自己有点,奇特的。
梦境,对危机的直感。但我没太当成一回事。
直到我现自己正摸黑走在禁林之中。我在那瞬间就意识到了,自己又做梦了。
不同的是,这次我的魔杖好好地握在我的手里。
因为辩论而焦虑到做这种诡异的梦,说出去都嫌丢人。
我心中暗骂了一声,还是给自己扔了一个荧光闪烁,而这个荧光闪烁很不同一般,因为它冒的是蓝光…
“好吧,我倒要看看这次又是什么。”
不像詹姆斯他们作为禁林的常客对这里十分熟悉,我通常都在外围,因为海格说过我要是但凡有一次进入禁林深处,我就别想再在禁林边缘练习了。
所以,我理所应当地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