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薰抬眼:「真的?」
季時見:「真的。」
月薰看了眼樓梯,盛卞會這麼有情調,這種人不應該是很無的嗎?
季時見收回手,有人打來了電話。
季時見:「我去接個電話。」
月薰:「好。」
季時見走到廚房這邊,看著手機上的母親兩個字,這次是真是興來了,這位不就是帶給原主絕大部分痛苦的人嗎。
他接了電話。
裡面傳來一個疲憊的女聲:「你將那個雜種帶回家了?」
季時見:「誰?」
對方沉默片刻:「你爹另一個兒子。」
季時見:「我沒記錯了話,季深他母親好像是你和我爹離一年了才結婚的吧,這叫人家雜種算什麼?他母親一沒插足你和我爹的婚姻,二也是他們兩人結婚後一年才出生的,算什麼雜種。」
對方:「你不是季時見,你是誰?」
季時見這下是真震驚了,他拿開手機,上面寫的確實是母親兩個字,而不是什麼得道高人。
這怎麼幾句話聽出了他不是原主。
想起對方對原主做的事,季時見無聲勾唇,他可沒有對原主父母盡忠的想法,可以替原主贍養兩位老人,但是其他的別想。
季時見:「你發現了。」
對方:「你到底是誰?季時見呢?我兒子呢?」
季時見輕輕鬆鬆的說:「你兒子死了,被你,被他爹,被你們這兩個家庭以孝道,以死威脅逼死了,他覺得死在你前面,你就不會動不動就用死來威脅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怎麼樣,開心嗎?」
他想起日記里原主寫過一句話。
『多想在她說死亡的時候說一句,那我們一起。』
原主痛苦和怨念都能讓他們兩互換人生了,他扎幾句對方的心也算是禮尚往來。
對方吼了一句:「不可能!」
季時見笑:「你難道沒有察覺到你兒子狀態不正常了嗎?」
看完了原主日記,了解了原主全部的事後他甚至懷疑原主其實並不喜歡女裝,只是希望自己是個女孩,因為是個女孩他媽他爸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兩邊被以前的舊思想影響得很深,覺得女孩沒有繼承權,也就不會這麼磋磨他了。
原主在公司,在商場,在學校,無論在哪裡都是雷厲風行,從未出錯,決策像神一樣的人,偏偏被原生家庭一步一步,從他還沒懂事就在逼他,就在拿這些孝義壓迫灌輸。
這就導致了原主在外的性格和在家完全是兩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