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衾吓得将旁边的裙子套上,又穿上了外套,直接躲进了狭窄的洗手间。
房间门坚持不了多久,她抖着手先拨打了报警电话,又赶紧联系了陈香菱。
现在她唯一能想到帮自己的人,就是陈香菱了。
陈香菱接通了,但是压着嗓音,语气叱责。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每天十点半必须准时睡觉,我给你定下的规矩,你全都忘记了?”
盛衾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妈,我现在。。。。。。”
察觉到旁边的男人皱了一下眉,陈香菱赶紧压低声音。
“有什么明天再说,你爸他在睡觉。”
电话被挂断,外面的砸门声却更加响亮。
盛衾脸色煞白,听着陈典的辱骂声,最终将电话打给了祁昱泽。
一遍不接,两遍不接。
她不信邪的又播出了第三遍,这次里面却传来盛思思的声音。
“盛衾,你给昱泽打电话做什么?你是不是趁着我不在,勾引他了!你就和你妈一样贱!”
盛衾的脑子一瞬间就清醒了,蜷缩在洗手间里,浑身冰凉。
外面的大门终于被人一脚踢开,陈典的脑袋上缠着纱布,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把她给我找出来!老子今晚要玩死她!”
竟然敢砸他,这个该死的贱人!明明都被人玩烂了,却在他面前玩贞洁烈女那一套。
很快,几个保镖就围到了卫生间的门边。
卫生间内的空间更加狭窄,盛衾死死的抵着门,还将门反锁。
陈典的脸上都是得意的笑容,指挥着旁边的保镖。
“把门砸开,毁坏的东西我赔,把她抓出来!”
几个保镖一起用力,门只撑了一分钟不到,就被砸坏了。
盛衾被拖了出来。
陈典心里爽快了许多,“你们把她按着,等我玩过了,你们随便玩。”
盛衾挣扎起来,但两只手被牢牢的按着,她的挣扎就如同石沉大海。
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陈典却越来越兴奋,解开皮带便要扑过去。
盛衾的手腕被攥出了青紫,唇瓣都咬出了血迹。
她甚至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希望把自己咬晕过去。
可她越是想晕,脑子里就越是清醒,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痛得她眼眶发红,眼前都有些看不真切。
绝望之际,她听到了警察的声音。
“盛小姐,你没事吧?”
盛衾脸色惨白,蜷缩在一旁,看到警察给陈典拷上了手铐。
她确实被吓住了,茫然的摇头。
她虽然报了警,但是距离报警到现在,也不过几分钟,警察不可能来这么快。
然后她便看到了倚靠在门口的祁昱泽,他的指尖把玩着一个打火机,看起来闲适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