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白溪手下的动作顿了顿,嘴角勾起的弧度一闪而过。
最怕空气突然凝固
嘤。
脸红指数渐渐加满100
生无可恋指数已达200
祯珠绝望地闭眼,内心有个火柴小人正在捶地喊冤:不是她!不是她!
她也不知道那声羞羞的娇吟到底从何而来?
颈椎圣手
“啊啊、嗯啊!!!”
一种常在羞羞动作片里听到的呻吟,让祯鑫准备迈进门的脚,生生在空中划了一道圈才停住。
年轻小伙子稍息、立正、转身看向禹知春,乖巧道:“知春姑姑,我决定啦,我还是想留在客厅里看金鱼吐泡泡。”
禹知春唇角微勾,“行,那你在客厅等吧,我进去看看祯珠。”
于是,禹家姑姑踩着五彩祥云,卡准时间点出现,救某人于尴尬的水火之中。
祯珠长舒一口气,好家伙!
刚刚她也被自己那声脱口而出的娇喘彻底惊呆,“案发现场”就算只有两个人,四舍五入也约等于社死
想着想着,心里不自觉流下两条宽面条泪。
“祯珠,你的肌肉僵硬,不先疏通放松,直接针灸的话连针都扎不进。”
禹知春伸手捏捏她的肩膀,感慨道,“你们这代年轻人的颈椎,岌岌可危。孩子,以后提醒自己可别再做低头族。”
觉察到男人的手从她的脖子移开,顺着脊椎骨节缓缓摁捏,一路往下到腰椎,停在臀部上方三寸的位置,开始施压。
这回祯珠可不敢随便发声,咬牙忍着阵阵袭来的剧痛。实在忍不住了,嘴里嘶嘶地倒吸冷气。
“疼?”
禹白溪的声音从脑后传来,音调里有一种冰冷的金属质感。
“嗯,这个位置感觉比脖子那儿还疼。”祯珠咬紧后槽牙。
禹白溪收回手,“你到床上趴好,你还有腰肌劳损,甚至比颈椎状况更严重。我需要再进一步检查。”
此刻祯珠的脖子稍微能动,但仍无法发力,简单趴下的动作做起来无比吃力。
宛如一只背朝天的螃蟹,在沙滩上扒拉半天,身体也压不下去。
禹知春前脚刚离开,她又不好意思跟禹白溪开口求助。
本就尴尬,现在又着急起来。
呼吸渐渐急促,眼眶莫名有些酸涩,祯珠心一横,索性让身体自由降落,哐当一声倾倒。
疼就疼些吧
正一点点蛄蛹着,眼前出现一双修长好看的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高大的阴影遮住光线,一手抵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托稳她的下巴。
祯珠抬头,注视着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
下一秒,附在身上的力量收紧,男人将她利落地放在床上躺好。
“好了。”
“唔,谢谢。”有了借力,祯珠很快趴好,稳稳将自己的脸埋进床板中心专供呼吸的孔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