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搭理她,“你来干啥?”
“跟你唠唠嗑行不?”
米朵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说道,“你知道侯清文不?”
“他咋了?你跟他又好上了?”
我脱口而出。
“瞎说八道什么玩意?谁跟他好上了?”
米朵气的跳脚。
我假装恍然大悟,“那怎么了?”
“他被厂子开除了,你知道不?”
听到这个消息,我倒是没想到。
怎么说侯清文也是个小组长。
怎么忽然就开除了?
难怪好几天没看到他。
“怎么回事?他做什么了?”我问道。
“哎呦,你还不知道吧,他丫的偷厂里的布料卖给收破烂的,被保卫处晚上逮住,隔天就被开除了。”
米朵笑的很开心。
我感觉她有点幸灾乐祸,“怎么说也是你老相好,你怎么还乐了?”
“还老相好?我现在想到他就恶心,连小偷都干上了,你说这叫怎么个事?”
米朵撇了撇嘴。
我紧接着问道,“不至于吧,他这么缺钱?都到了偷东西的份上?”
“谁说不是呢?他爸还是做冷库生意的,谁叫他有个好赌的妈呢!不光是房子,冷库,就连别人存在他们家的货也都给输掉了,唉!世事难料啊!”
米朵叹气不止。
马花的事情已经搞的人尽皆知。
我们这个镇子本来就不大。
命案都生了,谁还能没听说?
“侯清文这损货,咎由自取,那时候还跟我杠,你看看现在啥样了?”
我两手一摊。
想起了一起玩拖板车的日子。
我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铁塔。
“谁说不是呢!要不然咱俩还认不到呢!”
米朵说话间靠在了我身上。
我赶紧往后一缩,岔开话题,“那什么,车子呢?整好了没有?”
“你看我这记性,车给你开过来了,就在门口,走,咱们去验验车!”
“行。”
我跟着米朵走出了车间。
老远我就看到了盾牌标志。
好家伙,居然给我弄了辆保时捷卡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