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通折腾明显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她扯下浴巾盖住少年,将他送回床上后立刻给相熟的医生打去了电话。
不能让人这么sh着躺在床上。
乔怀思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打开衣橱找到了睡衣,掀开被子露出少年jg悍的上半身,g毛巾迅速擦去残余的水分,然后套上了上衣。
麻烦的是k子。
联想到自己刚才给他脱k子的尴尬,换个上衣被折腾得满头大汗的乔怀思只能自我麻痹地掀开了盖着少年下半身的被子。
她避无可避地看到了少年肌理分明的紧实腹部以及漂亮y挺的x器。
脑内轰的一声,她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在这根张牙舞爪的x器面前碎成了一地慌乱。
她猛地移开视线,捏着毛巾0索到少年腿侧,然后循着少年大腿擦拭。
尾指关节不小心蹭过的皮肤柔软又滚烫,惊得她差点把手里的毛巾丢出去。
心无杂念,心无杂念。
她闭了闭眼,认命般覆上那根粗y胡乱擦了两下后立马移到另一条腿上。
昏睡的少年发出低低的sheny1n,因为高热而带出一点沙哑的嗓音越发透出令人抓狂的蛊惑:“嗯……姐姐……”
乔怀思只觉得身t哪哪都开始发起痒来,她将自己这一连串古怪的反应归结为从没真正意义上见识过异x的身t所以才显得拘谨尴尬。
她觉得余露说得对,她是时候彻底放下岳陟这段过往,找个好男人自我治愈了。
艰难给少年换好g净的睡衣后,乔怀思把人转移到客房,趁着医生还没来赶紧也换了身g净的衣服。
等到医生给少年输上ye,叮嘱按时吃药好好休息后,乔怀思终于可以喘口气。
看着床上睡容安静的少年,乔怀思将手从他终于恢复正常温度的额头拿开,无声叹出口气:“以后别这么莽撞了,晤语,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我会努力去当一个好姐姐,所以,多少依靠一下我吧。
乔晤语在一片昏暗中睁开了眼。
他抬起手,盯着手背上那一小条白se的针后贴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地叹了口气:“不b姐姐一把,你大概永远不会拿我当男人看了。”
仗义相帮是真,但毫无还手之力却是假。
他知道乔怀思今晚和那个叫方若若的nv大学生约好了,但他并不乐意见着她再和这些岳陟的旧情人继续纠缠下去。
那个叫余露的nv人在她身上折腾出来的痕迹已经足够让他怒火中烧,更不谈方若若今天已经占用了她一整天的时间。
他嫉妒得要命。
哪怕晚上他能在她毫无意识地情况下与她肆无忌惮地亲密,但在她意识清醒时,他却永远只能当她半路认回的弟弟。
未成年的,孩子。
他可以凭借弟弟的身份顺利侵入她的生活,但想要进一步侵入她的心,他需要让她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她见到他身t时会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反应。
乔晤语盯着监控画面中乔怀思脸上的无所适从以及通红一片的耳朵,心中的猜想逐渐变得笃定。
不该是这样。
他捂住脸,低笑出声,被屏幕光线照亮的双眼中涌动着翻腾的喜悦:“所以,我才是姐姐的第一个男人?”
他像是被天降的馅饼砸得晕头转向的幸运儿,浑身血ye都恨不得燃烧起来。
他并不在意乔怀思过往有多少情史,男人也好,nv人也罢,他只要最后的赢家是自己就心满意足。但,如果当真如他猜想,他简直要乐疯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和姐姐分享他的喜悦了。
……
乔怀思感觉自己像被困在某个热得发烫的柔软牢笼,绑缚感让她有些呼x1困难。
她张开嘴,希望借此来帮助自己呼x1顺畅,某个柔软的东西却像蛇一样侵入了自己的嘴里,sh热灵活地挑动着她因为困顿而反应迟缓的舌头,搅得她嘴里不断地分泌出唾ye。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过多的唾ye就要沿着唇角淌下,她下意识闭上了嘴,也hanzhu了还在她嘴里作祟的sh热柔软。
入侵者好像被吓住了,乖乖伏着不再动弹,她吞咽了嘴里充盈的唾ye,被挤压的入侵者又蛇一样地溜了出去。
终于清静了。
但绑缚感却越发强烈。
她像是被贴到一处墙壁,只是这墙壁是软的、热的,有种让她安心的气息。
细微的痒意从耳后和腰间同步蔓延开来,她的耳朵被裹进某处sh热空间,那根刚刚被她从嘴里驱逐出去的柔软又开始试图游进她的耳朵里。
她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想要摆脱这怪异的痒,却完全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