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侧夫而言,是一件最最荣耀之事。
他,他也是想让妻主陪着的
不为了荣耀,单为那份宠爱。
“侍身,很想。”
他抬头看黎安,一双眼睛透着渴望。
黎安勾唇邪魅一笑,伸手将骆修然从栏杆上抱起来,手臂放在腿弯处掂了掂怀里人重量“那你今夜可多少得听话些了。”
她扶着骆修然的肩膀,将人带在怀里,带入两人的房间。
紧接着,便没再出来。
从早上直到下午,黎安才朗声叫水,精神饱满的模样,显然是被喂得很好。
骆修然倒在床上已然动弹不得,那小册子里的姿势几乎要被殿下试了个遍。
殿下偏爱那些难度高又没怎么试过的,将他折腾到浑身酸痛下不了床,才肯停下。
黎安将人抱到浴桶里清洗身上的污渍,这一夜倒没再碰他,给了他一夜的时间休整调息,免得第二日下不了床要改回门的时间,骆家那老顽固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了骆修然呢。
第二日,黎安穿了身青色水袖长纱裙,头好生叫奴才梳了个髻,又戴上喜爱的金饰,远远看起来便是个矜贵漂亮的姑娘。
骆修然也在一边打理自己,他身上穿的是流云锦做的白衫,之前殿下赏的,头上带了个白玉冠子,又仔细插上适宜的簪,看着也十分悦目。
回门礼是旁的奴才准备的。
安王府没别的东西,就是皇上赏赐的东西特别多,随便拿出一两样也足以叫旁人侧目。
更何况,她们拿出了整整一车的东西。
王爷的宠爱一目了然。
黎安搂着骆修然上马车,这人一身皮肉极其柔软,好摸的很,人又乖巧听话,被黎安揉的腰软也不敢推拒,只会轻声喘息着窝在黎安怀里,双手紧紧拽着这人衣袖,眼眸泛上水光,细看却有温柔浮动。
都察院骆大人的府邸离安王府不算远也不算近,马车缓慢行了半个时辰,也到了。
她们来的早,骆府人起的更早,早早就等在门外,一排排乌压压的主子奴才站着,看起来对侧君回门之事十分重视。
车帘被打开,骆琳赶忙上前想扶儿子下马车。
她是已经看透了黎安的,认为那等纨绔,是不可能陪自己儿子回门的。
然而,车帘里走出一个人,满身华贵,弯着腰,骤然跟骆琳打了照面,两人大眼瞪着小眼,谁都没动。
过了会儿,黎安才开口“骆大人再堵在这,您儿子可就要急死了。”
骆修然不知道外面生了何事,正焦急地拽黎安水袖呢。
骆琳听见儿子二字,赶忙后退。
黎安跳下马车,转头向马车伸出手,骆修然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快点过来。”
黎安张开双臂,只等骆修然跳下来。
骆修然抿了抿唇,眼里流露出几分喜悦“好。”
他从马车上投入黎安的怀抱,如此坚定,毫不迟疑。
等被人扶着站稳了,他才看清四周乌压压的人群“怎,怎这么多人”
骆家正夫眼里含着泪,十分感动道“我儿终于回来了,你母亲今日一大早就唤了我们在等你了,快,快过来见过母亲。”
骆琳黑着脸站在一处,有些想过问儿子的伤势,却又碍于面子,只是叫他们进去。
黎安全程拉着骆修然的手,一下也没放的,骆修然心下甜蜜,可想起母亲对殿下的态度,却又惴惴不安。
他一面怕母亲不喜殿下,一面又怕殿下不喜母亲。
无论是哪方,他都必定是中间最为难的。
实际上,黎安根本没有要跟骆大人闹矛盾的想法。
她又不是轴的慌,骆大人这脾气,她若跟她闹矛盾了,对方不得天天掺她
虽然掺她并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但也害了她皇姐烦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