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咬着牙:“对,怨我,怨我花花肠子一大堆,吓的你没事带个电灯泡,我他妈是能吃了你?哪次没把你操舒坦了,至于躲我跟躲瘟神似的?也他妈就是你,换个人你看我管不管他,淹死了拉瘠薄倒!”
江白捂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谢晦把人抱到躺椅上,用浴巾从脖子开始往下裹,包的跟个蚕蛹似的,卷完了再次把人横抱起往外走,看着江白咳的白的唇,谢晦心有余悸,语气不再像刚才那么冲:“好了,怪我,明知道你不会游泳还把你交给别人,下次。。。。。。不,没有下次了。”
谢晦自言自语似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回了房间。
谢晦把人包进浴室,浴巾一圈圈解开,跟拆包装纸似的:“你那个朋友。。。。。。”
江白咳嗽了两声。
“算了。”谢晦懒得说。
白天那个华少被他踹下海的时候,这个夏林正被那个华少搂着,他跟华少是个什么情况,谢晦清楚的很,他本想提醒江白少跟这样的人来往,可想想,江白身边好像也没什么朋友,偶尔冒出来一个还让他断了联系,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你是想让我离他远点吗?”江白大概猜得到谢晦的想法,就算一开始他没看出来夏林跟那个华少的关系,拿到那张房卡之后他也能猜出个一二。
谢晦扔掉湿透的浴巾,帮他脱衣服:“也不是,就是觉得你们不是一路人,没必要联系的那么频繁。”
江白觉得这话用不着提醒,要不是今天来了这,他跟夏林也没什么能场合能遇上:“我不学游泳了。”
谢晦:“怕了?”
江白:“不是。”
不是怕,就是觉得对于一个炮灰而言,人生处处是危险,指不定哪天因为一点小事就挂了。
谢晦把人推到花洒底下,试了试热水:“不怕为什么不学了?”
江白:“好吧,我怕了。”谁又能不怕死呢?
见他从善如流的改了口,谢晦看了他一眼:“真吓着了?”
江白没说话,低着头站在花洒下冲水。
谢晦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从后面把人拥在怀里:“这时候胆子小了,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的,我不放手,天王老子也别想从我手里抢人。”
第二天的沙滩摩托没玩成,原因是江白感冒了,烧的倒是不高,就是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恹恹的。
上午夏林来敲过一次门,但没见到江白,开门的是谢晦。
谢晦穿着酒店的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胸前半袒不袒的,浑身透着随意,却给人的压迫感极强。
“有事?”谢晦问。
夏林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没,没事,我就是来跟小白说一声,我一会要先走了,那个,小白在里面吗?”
谢晦偏头朝屋里看了一眼,声音始终不是很高:“他还在睡。”
“哦。”夏林咬了咬唇,一时无话,就那么在门口站着。
谢晦没耐心陪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像傻逼一样杵在这,他问:“还有事?”
夏林摇头:“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麻烦谢先生等小白醒了之后跟他说一声,谢先生再。。。。。。见。”
再见两个字还没说完,房门就怼着他的脸关上了。
夏林对着门站了一会,脸上的怯懦在门关上的瞬间尽数褪去。。。。。。
手机在口袋里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看着手机上“华少”两个字,夏林犹豫了一会才接起,他转身往外走:“华少。。。。。。”
。。。。。。
江白一直睡到中午,谢晦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吃饭,江白不舒服,胃口也不好,吃几口就不吃了。
下午几个人开车往回赶,江白睡了一路,就连平时三分钟不开口就能憋着的程憎这一路也没出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