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也觉得自己最近脾气见长,不能否认其中确实有谢晦惯着的成分,相比刚来的时候每天提心吊胆的想着怎么能不惹他生气,现在江白拿捏他甚至有些游刃有余。
江白手指勾了一下谢晦的衬衫纽扣:“可能是吧,最近胆子见长,有点控制不住。”
谢晦就喜欢他这股顺杆爬的嚣张劲儿,手臂用劲勒了勒江白的腰,两人贴紧,江白感受到对方某个部位的变化。
谢晦:“我也有点控制不住,你要不要想想办法?”
江白不想想办法,他说:“很晚了。”
谢晦搂着人不松手:“不晚,我不叫你你还跟那小傻逼在楼下看电视呢。”
这声“小傻逼”叫的明显没刚才那么气了,江白推了他一下没推开:“不是说好了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回学校吗,人是我带来的,我得送他回去。”
谢晦:“送,我又没不让你送,你要是怕起不来我就陪你到天亮,反正你也不困,跟谁玩不是玩?”
江白倒也不是非得拒绝,尤其是想到十一那段时间他可能会忙得抽不出时间做这些事,这人情绪大,一天一个样,今天纵着他,明天可就不一定了,得先给他打个预防针。
江白:“十一那几天教授安排我去实习,可能会有点忙,回家的时间也会比平时晚点,具体时间不确定。”
谢晦不喜欢预防针,这话对他来说还不如他跟刑乐在楼下看电视呢,谢晦皱眉:“不去。”
“不行。”江白说:“我已经答应教授了。”
谢晦脸色一沉:“答应了才跟我说,那你说个屁?”
江白腰被他箍的有点疼,他安抚似的顺了顺谢晦绷紧的手臂:“轻点,疼。”
谢晦卸了力,想了想直接松开了他,转身要走却被江白扯住了衣服:“我话还没说完。”
谢晦瞪他:“你说话就没一句我爱听的。”
江白跟他对视了一会,拽着他衣服的手一甩:“那算了,我不说了。”说着就从谢晦身边挤了出去。
“操!”谢晦一把揽住人,“你他妈——”
江白垂着眼不理人比瞪人时还要命,谢晦没什么耐心的哄道:“去去去,你爱干嘛干嘛,回来晚就晚,别他妈给我跑了就行。”
江白:“跑了不更好,你可以再找一个脾气小的。”
谢晦气笑了,他把人转过来,咬着牙说:“就算找也先把你找回来,打断了腿栓床头,让你好好学着脾气小的怎么伺候我。”
这话听着比下三路还过分,江白照着谢晦的小腿踢了一脚,拖鞋软乎,踢着倒是不疼,但是敢这么踹谢晦的他还是头一份,谢晦都被他给踢愣了。
江白踹完人又把人推开:“那你还是把我眼睛也挖了吧,我不想看脏东西。”
谢晦的语言天赋差的不止一星半点,两句话就给自己逼到了死路,本来可以继续的快乐让他一句话给说没了,江白一直到睡着了都只给他留个后脑勺。
谢晦硬是熬到江白睡着了才把人捞进怀里,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你真他妈是我祖宗!”
-
第二天上午江白送刑乐去学校,顺便把上午的课给上了,上课的时候江白收到刑乐的信息——
刑乐:【小白哥,你家我大哥真牛逼,谢云霄居然真的换寝室了!】
刑乐信息比听他说话利索多了,不过看着他的称呼,江白有些想笑。
早饭的时候谢晦和刑乐两个人还呛呛了一顿,就因为谢晦看见刑乐抱着小梨花从客房出来,知道他抱着猫睡了一宿,洁癖晚期的谢晦差点没恶心死。
刑乐倒是拿得起放得下,早上还说谢晦毛病多,这么一会的工夫就改口叫大哥了,但“大哥”和“哥”还是有挺大区别的,虽说只多了一个字,可听着也挺上年纪的。
江白回他:【提议让他搬走的人好像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