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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带的头,群里的人很快就整齐划一全都刷起了蜡烛。
好看能怎么的,落小谢总手里最后还不都得成残花败柳?!
江白不知道自己进到这栋大楼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就有几百号人替他默哀,他看了眼呲着大牙没完没了跟他说话的程憎,上次见面也没见他话这么密,这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电梯停在二十二楼,电梯门一打开江白就听见一声惨烈的嚎叫,那声音叫的他头皮麻,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程憎和蒲满就像双耳失聪了似的没有一点反应,看得江白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程憎指了指右边:“老大在格斗室。”
江白:“?”格斗室,难道不是办公室吗?
江白跟着程憎走过去,眼前还真是一间格斗室,场地很大,是让他在这里跑上三圈就能累趴下那么大。
谢晦穿着早上走的时候那身黑色西裤和一件黑衬衫,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四颗,本该是很养眼的画面,可惜他的脚底下趴着一个人,那人已经被打的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了,嘴里鼻子里都是血。
江白吓得后退了一步。。。。。。这个疯子!
“来了?”谢晦看向门口,仿佛什么都没生一样冲着江白伸出手,“过来。”
谢晦抬起踩在那人身上的脚,蒲满冷漠的走过去,单手拎起那人的一条胳膊,拖死猪一样直接拖了出去。
江白心里有点慌,他看不出谢晦脸上的笑是真心还是假意,看着谢晦伸出的手,他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走不快。
就在江白马上走到谢晦跟前的时候,谢晦突然一把拽住他的手用力往前一拉,江白没顾得上踉跄,脚下就被谢晦使坏的绊了一下,失重感让江白脑袋一空,心跳仿佛都停了,就在他即将摔倒在地面时,谢晦突然揽住了他的背。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江白恢复的心跳声像是要冲破他的喉咙,他看见自己的手死死的拽着谢晦的领子,本就没扣严实的衣领直接被他拽开一大片。
谢晦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怕了?”
江白在心里大骂:疯子!神经病!变态!你有病就去吃药,实在不行耗子药喝两瓶!抽风有助于你身心健康吗狗东西!
江白吓的脸都白了,对于一个上辈子把自己摔死的人来说,摔跤简直就是他的心理阴影,他紧紧拽着谢晦的领子,抿了抿泛白的唇:“。。。。。。脏,地上脏。”
谢晦挑了下眉,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拗的人了,明明怕的要死,却死咬着不肯承认,看到他把人打成那样,他不说害怕,反而说地上脏。
“是挺脏的。”谢晦心情不错的把人扶起来,还没等江白站稳就捏起他的下巴:“知道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吗?”
江白垂着眼来表示自己对他刚才的行为的不满:“不知道。”
谢晦见他这次是真生气了,拇指搓了搓他的下巴像是哄他,他贴近江白的耳朵:“他本来是我的人,可他出卖我,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背叛,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江白耳尖一疼,却没躲。
他知道谢晦这是在提醒他,同时也意味着谢晦在试着相信他,对他来说这不是坏事,反正他也没想过背叛,但就凭谢晦这试探的方式,江白即便不背叛他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感,这人简直有病!
江白抬眸瞪了他一眼,这是他能做出的仅有的反抗。
谢晦被他这一眼瞪的笑出了声:“哈哈哈。”
江白:“。。。。。。”哈你个头,等我研究出治疗神经病的药保证第一个给你吃。
程憎不愧是谢晦的“特助”在听到江白说地上脏的时候他就出去叫人来打扫地面,等蒲满回来时,地上已经干干净净了。
谢晦心情不错,在江白看来他就是疯之后的开朗,谢晦亲自把江白送到一旁,朝着蒲满招了招手:“今天心情好,过两招。”
江白无语,这是一身牛劲没地方使了吗?
程憎不知道从那端出来一把椅子:“嫂子,坐。”
江白没跟他客气,刚才被谢晦那个疯子吓的他腿现在还在抖呢,他刚坐下,就见蒲满突然朝着谢晦飞起一腿,度快的都扫出残影了。
江白刚想说不是过两招吗怎么还真踢,就见谢晦挡下了那一腿,手肘一弯朝着蒲满的小腿砸了下去。。。。。。